短暫的詭異的寂靜之後。
就像是某種寫下的内容生效了一樣。
那隻羽毛筆頓了一下,然後在林恩的面前寫下了一行猶疑的文字。
林恩(?Д?)ノ!
所以你特娘的到底窺探到了什麼啊!
你就辣麼過分地給我留下了三句話,連解釋都不解釋,還那麼敏捷地光束地把自己給寫失憶了,你倒是先告訴我你到底發現了什麼再失憶啊,我特麼現在滿腦子的問号,你好歹稍微解釋一下啊!
什麼東西在找我,又是什麼東西再庇護我啊!
還有那股子力量到底是什麼,你好歹讓我活個明白啊!
你不能當謎語人啊!
林恩可謂是氣急敗壞,貓爪子一撈就把那支筆給撈了過來,炸毛道:
“這當然是你搞出來的啊,你剛才讓我幫你補全你寫的那個故事裡面的篇章,然後你就蘸着那東西寫了幾個大字,周圍一黑你就叫起來了,你到是告訴我你發現了什麼啊!你把自己寫失憶又是什麼情況啊!”
那支羽毛筆掙脫了他的手。
然後就像是猶疑般地懸浮到了那瓶已經失去了活性的血一樣的墨水前,又懸浮到了那滿地的血污和碎片之上。
短暫的思索之後。
那支筆終于在他的面前寫道:
林恩的腦袋上啪啪啪地炸着“╬”,向着她放那張便簽的書架一指,道:
“沒錯,那不是你剛才寫的東西嗎?你藏角落裡了!”
那支羽毛筆停頓了一下,筆尖觸碰着桌子上的書頁,猶豫着,随即在他的面前寫下了一段文字。
它的筆尖停了一下。
然後繼續寫道。
林恩握着拳頭,磨牙閉眼道:“好,我不提醒,但你剛才給過我三句話,你說……”
啪——
那支羽毛筆對着林恩的腦袋一扇,林恩剛才想要說的那些話瞬間就被它從思維和意識當中給直接扇沒了。
林恩倒嘶了一口涼氣,那個蛋疼啊。
但是他知道。
不管她到底在剛才窺探到了什麼,這個倒是可以先放一放,但那個堕天使的事情必須要處理了,不然恐怕已經是來不及了。
沒有任何的猶豫。
林恩一把上前,認真道:
“那你答應我的事情你不會也忘記了吧?你可是說過,隻要我幫你對你的故事完成補全,你就會答應我的幾個條件,這你應該還是記得的吧?”
那支羽毛筆停頓了一下。
然後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