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要比以前更加的強烈!
這肯定是不同尋常的,而出現這種原因的可能,隻能是自己對自己寫了什麼。
難道說,在自己忘卻了剛才的那段回憶的期間,自己真的答應了他的這個要求,并且主動地提高了自己對他的好感度?!
這……這……
林恩點了點頭,推了推單片眼鏡,認真道:
“沒錯吧,所以才說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就像我也很喜歡作家小姐,作家小姐也同樣對我有異常的好感,而且以前也沒有成為過别人的女盆友,所以就先答應了試試看,這可是你的原話哦。”
左左0ДQ!
她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大腦袋又是在試圖做一些誘拐良家少女的事情。
他現在居然連一支筆都不放過!
莫得道德了!
真的已經是完全莫得道德了啊!
他是怎麼在這種節骨眼上,還能從容不迫地以一個奇怪的角度展開,來欺負人家一支筆的啊!
那支羽毛筆也明顯地有些驚慌了。
就在林恩認真而灼灼地趴在桌子上注視着,那支羽毛筆躁動而不安來回不停地徘徊,筆尖在紙張上因為不停地左右踱步而拉出一條條紊亂的道道、
彰顯了此時此刻她心裡的那動蕩的情緒。
而而貓咪看上去又是那麼的無害,長長的尾巴來回左右的晃動着,根本就看不出有一點在忽悠她的意思。
可自己真的答應過他這種離譜的要求嗎?
女盆友什麼的!
自己怎麼可能會答應做一隻貓的女盆友啊!
看着它不安彎着羽毛,不停地試圖想要回憶起當時具體的細節,林恩友善地伸出爪子戳了戳她,道:
“要不我把當時的錄像給你看一下吧,你想起來之後,也就不會這麼糾結了。”
他的話剛說完,那支羽毛筆就在紙張寫下了那兩個斬釘截鐵的字眼。
因為她是絕對不可能因為這樣的事情,而改變自己選擇忘卻的這個決定的,因為每次能夠險裡逃生都是因為忘卻在其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但是……但是……
她糾結的毛都要掉光了。
而林恩依然是保持着純良而無害的表情,卧在那裡,一點都不擔心。
所謂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雖然他的确是并不清楚這支羽毛筆到底發現了什麼可怕的隐秘,但不管從任何的角度來看,她的能力和位階都是極為可怕而不需要解釋的。
既然這樣的話。
那為什麼讓他們兩個的關系更進一步,變得更加的緊密而親密起來呢?
畢竟隻要關系足夠nice的話,那以後也就不需要再擔心羽毛筆給自己寫一些可怕的東西出來了,這簡直就是一箭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