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弦月的向着他解釋着他昏迷的這一天的時間裡發生過的事情。
林恩的目光變得嚴肅了起來。
而這也是他沒有先去主母那裡,而是第一時間就趕來這裡的原因。
因為反噬既然已經在他的身上出現了的話,那作為權柄本身,羽毛筆它也必然不會置身事外,可能現在受到的反噬要遠比自己嚴重的多。
林恩轉頭,側眼望着身側道:
“受到這裡影響的人有出現什麼非常不同尋常的表現嗎?”
黑弦月的身形在他的身邊隐約地浮動了一下,随即他就聽到了她的聲音。
“有。”
她的身體緩緩地浮現了出來,修長的手指,表情平靜,向着中心大門前的台階上坐着的一個帶着鳥嘴面具的夜醫指了過去。
“那個就是比較嚴重的一個。”
林恩一怔,下意識地向着她指着的那個方向望了過去。
他頓時一臉問号。
很平常啊。
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不就就是一個像老大爺一樣坐在門口的台階上歇息的同僚嗎?
看着林恩懵逼而不明所以的神情,黑弦月的眸子動了動,目光從他的身上移開,閉上了眼睛,道:
“你試着和他打個招呼。”
林恩(O_O)?
有什麼很奇怪的地方嗎?
他猶疑地看了一眼人偶小姐那姣美的臉頰,随即試探性地向着異常生物中心的大門的方向走了過去,随即臉上露出了一抹清爽而陽光的笑容,伸出手向着那個坐在那裡的夜醫打招呼。
“嗨!大叔,早上好啊!( ̄▽ ̄)/吃了嗎?”
“……”
短暫的寂靜。
無事發生。
林恩瞪着眼,轉身向着黑弦月攤了攤手,表示啥也沒啊。
黑弦月閉着眼睛,抱着胸脯,道:
“再靠近一點。”
林恩滿臉的懵逼,但還是按照她的意識又向前走了幾步,而似乎也終于是注意到了他,那個坐在台階上的夜醫頓時一動,擡起了頭。
而林恩見狀,也立刻( ̄▽ ̄)/地擡起手,道:
“哈喽啊!大叔,今天過得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