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症狀比較嚴重的案例之一,不過因為危害性并不是很大,所以在找到解決辦法之前,艾雯爵士就暫時讓他留在了這裡。而你也看到了,這個夜醫再被那股特殊的力量吸引到這裡之後,自我認知上就似乎被進行了詭異的修改,這也讓他變得錯亂至極。”
“而從外在的表現形式上來說,他似乎是把自己當成了這裡的一隻……看門犬。”
“汪汪!!汪汪嗷嗚(興奮)!”
黑弦月睜開眼睛,咔咔地望着那個拿着大骨頭一上一下地逗着那個狗化夜醫的萬惡的林恩。
手背上啪地一聲浮現出了一個“╬”
小拳頭握了起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
“這并不是個例,他們的自我認知似乎是被某種外物強行進行了改變,這才讓他們的行為異常,不過一些具有強烈攻擊性的個體已經被艾雯爵士他們暫時收入了療養院,現在還留在這裡的,隻剩下了一些相對溫和的病例。”
“如果按你的說法的話,這恐怕是那個羽毛筆帶來的影響,不過因為異常影響的深化,目前艾雯爵士他們還沒有辦法深入到這個中心的最深處,找到那個病變的來源。”
“汪汪!!汪汪汪~~(興奮)”
她憤怒地擡起頭,握着拳頭,注視着那個把手裡的肉骨頭(?▽?*)地丢出去,然後又讓那個夜醫興奮地沖過去撿回來的萬惡的林恩。
雖然并不是很想說,但他的确就和他的那隻左手描述的一模一樣,在某些時候,他真的很容易就會把自己的道德水準拉低到一個非人的地步,然後嘗試着做出一些萬惡的事。
而變态的快樂往往就是這麼簡單。
她深吸了一口氣,道:
“林恩先生,您有在聽我說話嗎?”
林恩一愣,迅速地回過神來,就像是雜耍一樣抛着手裡被叼回來的骨頭,道:“啊?嗯,額,有!”
黑弦月努力地閉上眼睛,讓自己恢複到恬靜的神情,道:
“艾雯爵士知道你醒來之後一定會先來這裡,所以讓我轉告你,目前在情況不明的前提下,你最好還是先不要進去,如果你口中的那個羽毛筆真的受到了異常的反噬,那你進去的話,很可能也會出現一些自我方面認知的錯亂。”
“不過好在,目前那支筆所帶來的影響依然隻局限于這座收容中心,并沒有進一步擴散的迹象。”
“而且以艾雯爵士的話來說,那支筆的生性向來比較溫和,這應該也是沒有造成大範圍災變的因素之一,所以……”
“啊汪!!汪汪汪汪(興奮)!”
咔——
黑弦月的頭上爆炸出了一個大大的“╬”。
她殺意地擡起頭,看着那個拿着骨頭,嚴肅地示意那個夜醫“卧下”的林恩。
硬了。
硬了!
拳頭已經是徹底地邦邦硬了!
殺意湧動中,她大步地冰冷地走了過去,走到了林恩的面前,停下。
然後就在林恩疑惑的注視之下。
她一甩手,長發飄舞,冰冷地一把抓過他手裡的那隻肉棒骨。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