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愕然道:“但真的不會有什麼風險嗎?羽毛筆可是警告過你,如果……”
林恩平靜地搖了搖頭,刻畫道:
“我當然不能親自進行呼喚,所以這件事情隻能交給其他人,要不然我為什麼要把那個家夥留下來呢?”
他睜着死魚眼,轉頭瞥了一眼在“屍體”堆當中四仰八叉地呼呼大睡的血娃娃。
一個完美的工具人。
可以說也就等于是卡了一個bug。
雖然我什麼都不能做,但是我讓别人來替我做,那不就等于我又能做了嗎?
呼呼大睡的血娃娃伸出小手,從連衣裙的口子裡面伸進去撓了撓胸。
“就她了!”
“……”
……
時間飛快流逝,用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林恩終于是停筆,站起身注視着腳下的這座龐大的血色法陣,在滾滾的霧氣當中,那血紅的線條就像是呼吸一樣微微地閃動着。
他捏着下巴思考着,道:
“給白夜大哥傳信吧,對根源的呼喚以我目前的法陣水平來說還是太看得起我了,隻希望能一次成功,千萬不要給我聯系到什麼其他奇奇怪怪的東西。”
猛地轉頭。
林恩望向了那個呼呼大睡的血蘿莉。
砰——
林恩閉着眼睛,将手裡的墨水瓶以一個完美的抛物線的形式丢了過去。
“痛——!”
血娃娃立刻捂着紅紅的額頭,淚眼朦胧地咬着牙猛地坐了起來,刷刷地左右望去道:
“誰!誰?!哪個沒用的混蛋這麼沒有公德心!随便亂拿東西砸人!給本厲鬼出來丫的!”
(▼ヘ▼#)
林恩閉着眼,大步地走了過去,一把就抓住了她命運的後脖頸,轉身就把懵懵的血娃娃提了過來,然後丢在了那個法陣的最中央。
血娃娃抱着洋娃娃,瞪着眼睛,望着這座并不知道什麼銘刻完成的血色法陣,道:
“幹……幹什麼?你什麼時候刻地這麼大的法陣?你是要把娃娃獻祭了嗎?诶?!你終于是決定了殺娃滅口了嗎?!”
她警惕地抱着娃娃往後挪,擺出了無比戒備的姿勢。
林恩睜着死魚眼,在她的面前蹲了下來道:
“你給我發揮點用途啊,人要有點志向,不要每天在這裡混吃等死!所以我給你安排了個工作,我要将這裡的情況告訴黑夜城,具體要說的東西,我已經給你寫在了本本上。”
林恩把那個筆記本丢到了她的手裡。
“你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在法陣啟動之後,法陣會和地獄中的我的一個朋友建立聯系,建立完成之後,你首先要确認的是對方的身份,如果不對,立刻切斷聯系繼續啟動法陣進行鍊接,直到成功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