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
是上去禮貌的打個招呼,還是撲過去痛哭流涕,亦或者是假裝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林恩一樣大搖大擺地走過去?!
他感覺自己炸開了,這個問題甚至要比他面對根源的時候還讓他感覺到棘手。
“要不還是……”
他緊張地終于還是向前踏出了一步。
是啊。
緊張個什麼鬼!
那可是你媽啊!
你不過是下了地獄幾年,難道就連見自己的母親都已經不敢了嗎?你可是臉皮厚到可以經常去調戲主母的混蛋,難道這點小小的事情,都已經讓你緊張到什麼都不敢做了嗎?
林恩一咬牙。
猛地再次踏出了一步。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就像是聽到了路口傳來的滴滴滴的大量的鳴笛聲,庭院當中的那個女性的身影一愣,撩了撩耳畔的長發,下意識地就向着這個方向轉了過來。
“诶??!大哥!!大哥呢?大哥你怎麼不見了啊?!(ΩДΩ)!!”
“怎麼回事?見鬼了嗎?剛才那麼大個人呢?!是我眼花了嗎?!”
……
十幾公裡之外。
一條小巷當中。
林恩(.;?;:益:;?;.)地就像是一個大字一樣後背緊貼在牆壁之上,心髒咚咚咚的就像戰鼓一樣劇烈地跳動着,衣襟已經被全部打濕,劇烈地呼吸着,觸手都炸出來了。
左左再也受不了了,啪地一聲就氣急敗壞地抓住了他的領子,大叫道:
“阿喂!湊腦袋!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啊!你不是想要回家嗎?現在你家就再你面前了,你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猶猶豫豫了啊!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啊!你在地獄裡面不是連女澡堂都能大搖大擺地走進去的那種嗎?!”
林恩緊張地坐了下來,啪地一聲把左左手心朝下鎮壓了下去,道:
“這完全是兩碼事,這能混為一談嗎?
”
女澡堂不算什麼。
但家就不一樣了。
左左一手黑線,對這個家夥真的已經是完全搞不懂。
明明地獄裡面那麼肆無忌憚,勇敢的一批,不管是什麼地方都敢進去瞅一瞅,回個家就變得這麼扭捏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把自己賣到窯子裡一樣。
不過冷靜下來說的話,左左瞥着他那副緊張的湊臉。
這樣的腦袋倒也是稍微地有了一些可愛呢。
想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