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女士僵硬地望着懷裡突然開了口的女兒,道:“爸……爸爸?你不是說她現在是沒有自我的嗎?為什麼她會喊你爸爸?”
林恩努力地讓自己保持住鎮定。
“這個……我其實也不确定……”
這一聲爸爸的确是把他給喊不會了。
但毫無疑問,這個女孩是賢淑的,還沒有恢複認知的能力,張開嘴的第一句話就先認個幹爹,這以後一看就知道是很有出息的那種啊。
但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的确不應該這麼快才是……
他剛剛才說了不可能這麼早恢複認知能力,現在這不是直接打他的臉嗎?
突然。
他一怔。
就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麼。
難道說……
他的心中頓時一動,然後就像是想要驗證什麼一樣,他一把就抓住了自己的(哔——)。
血衣女士:“???”
然後啪的一聲就拔了下來。
血衣女士:“(ΩДΩ)!!”
然後就在血衣女士震驚地注視之下,林恩将那塊血肉揉吧揉吧了一下,往旁邊的牆上一丢。
走你!
咻——
吧唧——
頓時。
那個女孩的目光直接就被那塊血肉吸引了過去,然後就像是本能般地再一次茫然地開了口。
“爸爸?”
林恩:“……”
血衣女士:“(?Д?)ノ!!”
周圍陷入了無比詭異的寂靜。
血衣女士甚至一時間根本無法反應過來,大腦嗡嗡的,因為這畫面的确是太過的惡堕和詭異,根本就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的這一番操作。
林恩深吸了一口氣,捏着單片眼睛,淡定道:
“我大概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啊?!”血衣女士震驚一百年。
林恩眯着眼,注視着她懷裡的那個小蘿莉,道:“是血肉的靈犀啊,血衣姐,因為她現在的身體是用我的血肉創造出來的,那對現在的她來說,我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确實是她的父親,她應該是感覺到了我血肉當中和她趨合的氣息,所以把我當成了她的主體。”
這個邏輯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