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有些恍惚。
他的意識一動,很快那朵月兒蘭的面闆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植物
:看上去隻是一朵普通的花蕾,但是卻似乎擁有着某種祝福,永遠自潔,永不凋零,雖然貌似沒有什麼用,但似乎可以當做某種裝飾……
想不起來。
還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給他的這朵花蕾。
林恩搖了搖頭。
不過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吧,反正他也不是那種非要怎麼樣的生物。
林恩呼了一口氣,将那朵花收了起來,很快表情就變得嚴肅了起來,扶了扶單片眼鏡,道:
“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艾雯爵士,
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但是已經通過那次試驗,勘破了羽毛筆給我的那個警示。”
“我終于明白,到底是什麼在找我了!”
艾雯爵士一怔。
林恩努力地回想着,将克蘇魯被拖下地獄之後一直到現在發生的所有的事情,全都細細地和他講了一遍。
關于他是如何找到的艾澤法拉,又是如何将那些舊日血肉引向外宇。
以及他最後做出的那個瘋狂的賭博。
而聽完之後,即便是艾雯爵士都是全身震動,臉上露出了巨大的震驚的神情。
“你小子故意沒有聽羽毛筆的警告?!”
眼瞅着艾雯爵士刷的一下站起來。
林恩連忙拉住。
讓他平息一下。
“主要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林恩無奈地打開自己的冰箱門,道:
“因為雖然的确是有想試一試的想法,但最主要的還是為了帶着那些舊日血肉下地獄,因為在我無法開門的情況下,那種方法幾乎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了。”
艾雯爵士可謂是氣不打一處來,都快被他氣笑了,道:
“你就不能聯系我嗎?!你是不是不把你艾雯大哥放在眼裡?我又不是不能再降臨一次,如果動用一些特殊的手段的話……”
但林恩打斷了他的話。
他知道他可以。
或者說。
如果真的讓他的艾雯大哥知道的話,他是絕對有辦法再次降臨,甚至把自己的本體強行拖過去也不一定。
但代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