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嚴肅道:
“是的,正是因為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所以我沒敢和任何人說,但更加詭異的是,在我重新墜入地獄之後,我似乎又恢複了和這個法陣的聯系,它似乎又重新指向了我,我想了很久,但我始終無法弄明白其中的邏輯關系。”
這也是最大的可怕。
到底是因為什麼?
如果拉遠一點,那是不是說他和現在蔓延主宇宙的那片災厄之間存在着某種關系?而正是因為這種關系,所以才讓他引起了那片災厄的注視?
但為什麼呢?
因為不管從任何意義上來說,他的存在都是如此的渺小,他怎麼可能和那片災厄扯上瓜葛。
羽毛筆停了許久。
但她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做過多的停留。
林恩屏幕上露出了皺眉的表情,努力地回憶。
所以這和他之間有什麼聯系嗎?
可他卻怎麼也無法想起。
就仿佛記憶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從他墜落到地獄一直到黑夜城的這段時間裡,總感覺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層輕紗,非常的模糊。
“不記得了。”
林恩終于是搖頭。
“但我确信我應該是遇到了什麼,因為後來艾雯爵士告訴我,他說我一直到黑夜城,我的手裡都抓着這朵……”
他從系統空間當中摸出了那麼白色的小花。
它被拿出來時,就像是恬靜的月光一樣,柔和地盛開着,美的不像是地獄當中的産物。
“你也知道它?”
羽毛筆久久注視着面前那朵盛開的小花,目光顫動。
林恩怔怔地。
“這寓意着什麼嗎?”
但羽毛筆卻是罕見地搖了搖筆。
她所說的世代。
是隻宇宙的一個紀元,由新生到大清洗結束所橫跨的無數年。
林恩皺眉,道:
“所以你覺得,這朵月兒蘭,會是你們傳說中的那一朵?”
或者說。
沒有人會知道,隻是它出現在地獄當中,真的太過的巧合。
因為地獄當中是沒有月兒蘭的。
羽毛筆沉默地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