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雯爵士沉默了一下。
“雖然這的确是事實,但你現在都已經能面不改色地當衆說出來了麼?”
林恩仔細地制着冷,大冰箱來回踱步行駛着。
借刀殺人。
以目前的情況來說,也隻能這麼理解。
這血肉支配者難道真的沒有瘋?現在都已經不莽撞了,都已經開始看兵法了,這還了得。
“其他地方的情況呢?”
林恩扶了扶單片眼鏡,詢問道。
“除此之外,血肉神教還有什麼動作?”
艾雯爵士搖了搖頭,拄着拐杖,嚴肅道:“各處的血肉教徒都在進行勢力收縮,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視界的那位調停見了效果,至少在我們控制的一些區域,血肉神教已經開始全面地撤退,他們似乎真的有和我們談判的打算。”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
“根據最新的情報顯示,在黑暗世界的多個區域,最近都出現了疫醫的活動迹象,但很難确認他們和血肉神教之間目前的關系。”
林恩摸了摸并不存在的下巴,道:
“有點意思啊。”
他在離開羽毛筆之後不久,就已經将視界之主将他拉入視界的消息告訴了艾雯爵士。
也說出了他的打算。
而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雖然視界之主還沒有給他消息,但情況似乎真的在向和平的方向發展。
但真的是這樣嗎?
林恩扶了扶單片眼鏡,微笑道:
“艾雯爵士,您地打算呢?
您覺得血肉神教真的會放下對我們的仇恨嗎?”
艾雯爵士的目光閃爍,道:
“不好說。”
“但如果視界的那位真的出面,血肉神教應該不至于和我們當場翻臉,雖然我很希望他們這麼做,視界的那位的态度,始終都是一個不小的變數。”
林恩微笑道:
“那您的打算呢?”
艾雯爵士擡起了頭,踱步道:
“這的确是一個機會,雖然有支配教派的介入,但如果能夠趁此機會将欲望教派拉到我們這一邊,那對血肉神教來說,也是一次巨大的分化,這其實反而對我們有利,更不要說……欲望母樹和你之間還有一層……特殊的關系。”
“疫醫那邊的話,我也會派一些人嚴密監控,但現在敵暗我明,我們行事也必須格外慎重。”
林恩點了點頭。
無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