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列隊在他身後的一個個夜醫僵硬地望着他身後的排水管裡面汩汩流出來的啤酒。
感覺很浪費的樣子……
雖然臨行前已經被告知了這位就是那位吊炸天的良醫先生。
但是……
一台冰箱插在隊伍裡面,怎麼看都感覺有些異常的違和啊!
“記住!”
高台之上,一位高級别的指揮官沙啞地進行着最後的動員。
“我們這次前往的是極西的詭異之地,也是最為靠近欲望教派盤踞地的區域,那裡已經超出了我們的勢力範圍,所以此行你們必須要小心謹慎,我們已經初步與欲望教派取得了最低限度的同盟,他們會在那裡接應我們,但是你們必須要記住……”
“他們不是你們接觸過的其他陣營,他們是欲望教派!!”
“而在黑暗世界當中,和他們接觸過的生物,沒幾個有好下場的!所以你們必須要有超凡的定力和毅力,因為這事關你們的性命!無論敵友!”
“報告!”
“講!”
一個夜醫猛地出列,挺胸擡頭,帶着鳥嘴面具,大聲道:
“請問指揮官,欲望教派是會對我們發起攻擊嗎?”
那個指揮官沙啞道:不!他們并不會對你們發起攻擊!
但他們會讓你們對他們發起攻擊!而你們一旦攻擊,情況将變得極為嚴重!”
“報告!”
“講!”
一個夜醫出列,器宇軒昂道:
“請問是怎麼個嚴重法?”
那個指揮官大手一揮,大喝道:
“擡傷員上來!”
刷刷刷——
一個又一個工作人員擡着擔架迅捷地整齊列隊在衆夜醫面前的空地上。
刷拉——
耷在擔架上的黑布被猛地扯開。
瞬間,一個又一個躺在擔架上,面容蒼白枯槁,手腳顫抖,瞳孔渙散,言語不清,骨瘦嶙峋的戰士浮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所有的夜醫大震。
那個指揮官沙啞道:“你們想知道他們是怎麼變成現在這樣子的嗎?!”
一個話筒被遞到了一個面容枯槁的傷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