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終于還是摁耐了下來。
“反正你隻需要知道——在我殺了小冰箱之後——如果讓我再澀澀她——我現在百分之百是做不到——當然并不是愧疚——我林恩從來就不是一個會愧疚的人——你隻需要知道我現在絕對不會澀澀她就可以——”
“雖然很混蛋——但這的确是我目前能拿得出來的——唯一能抗衡小醜詛咒的武器了——”
左左怔怔地。
是的。
其實她是知道的。
腦袋他雖然沒有什麼下限，連愛麗絲那樣純潔的孩子都能讓他走出骨科的劇情，但腦袋依然有着自己的底線，他的底線就是“人”，雖然是最低限度的“人”！
因為如果他現在對智械小姐也那麼做了的話，那他就真的不是人了。
因為本來就已經傷害過了一次……
“可是如果還是失敗了呢……”
“啊——那你肯定逃不了——腦袋第一個回來找你——我們解鎖一些更奇特的……”
左左瞬間鬥志昂揚地堅定地舉起了小拳頭，道：“腦袋！左左相信你一定可以取得對小醜詛咒的最終勝利的！百分之百毫無理由地相信！請腦袋一定要打起百分之兩百的鬥志出來呀！！”
林恩：“……”
左左：“加油！走吧！去！去！（不要回來）”
“……”
林恩：“那你能暫時消失在我面前一段時間嗎——我可愛的左左。”
左左：“（O_O）?”
林恩：“我對蘿莉過敏。”
……
劇情分支出現了，兩邊都能寫，鹹魚議會高貴的議員們，投個票吧。
（鹹魚會在明天寫之前按評論數高的選項想好接下來的劇情，就當是一個小互動吧，麼麼哒，鹹魚并沒有存稿。）
而也許這就是人生吧。
從你墜入地獄開始，你就不得不學着讓自己改變，你必須要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你遇到的每一個生物，你把很多東西都變成了一種加減法的算數，就像現在，你明明不想，但還是忍不住地連自己僅存的那一絲愧疚都要利用。
你還是在利用這段感情，哪怕它已經死了，你還是要榨幹它最後的一絲價值才肯罷休。
所以有時候才說。
你真的是一個惡魔！
你和這個世界大部分的生物沒有什麼不同，你們精于算計，你們在那混亂的因果當中玩弄人心，隻要是對你有利，那就再沒有什麼東西是你們不敢利用的了！
林恩扶着布滿裂紋的樹幹，沿着扭曲的甬道，痛苦地踉跄地往前走着。
他劇烈地喘息着。
雙眼不斷地在混亂和清明當中反複地流轉。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