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明什麼?”
林恩扶了扶單片眼鏡,敲擊着太陽穴,搖頭道:
“你是和他們接觸過的,母樹,那個時候你們不還是同一陣營嗎?他們帶着血肉瘟疫坑殺機械神教的時候,一瞬間就差點扭轉了整個戰場的局勢,就算裡面有很多廢物,但隻要決策層還是那一批人,你覺得他們會犯下這樣的失誤?”
欲望母樹:“……”
林恩的眸子倒映着手中的那些黑色的粉末。
“但如果他們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呢?”
那麼假設。
如果他們要的就是這個,那他們要怎麼才能付出最小的代價得到手呢?
要知道欲望母樹已經在詛咒之城後與血肉神教決裂,已經不可能再和他們合作,如果他們強行下場對她發難的話,首先不說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最直接的一個後果就是像這場戰争一樣,把整個黑夜城引過來,然後全面混戰。
這樣的結果肯定是他們不希望看到的。
那麼一切就簡單多了。
利用機械神教對血肉的仇恨,直接挑起機械神教和欲望母樹的戰争,然後倒逼他下場,那他們就能夠坐收漁翁之利。
“因為他們知道我一定會為你壓制詛咒。”
林恩擡頭。
“而隻要我這麼做了,那這些東西就必定會随着詛咒的壓制而脫離你的身體。”
欲望母樹眉頭緊皺,猶疑擡起手,一根根藤蔓蜿蜒地爬上了她的手腕,她望向了她身上還殘留的那一絲黑色的病變組織。
“雖然你分析了這麼多。”
她盯着他。
“但前提是這些東西真的有用,不然一切都是扯淡!我真的不覺得他們會為了這些東西特地心思缜密地發動一場戰争,因為你不覺得這太離譜了嗎?”
“你說它能幹什麼?泡茶嗎?還是直接炸了你們黑夜城?”
林恩閉着眼睛。
豎起了拳頭。
“我如果什麼都知道的話,我還在這裡分析個毛,這東西你不應該問我,你應該去問那些血肉神教的内鬼,問他們這麼一小克為什麼敢賣8w黑顱币?!搶呐!如果不是覺得有蹊跷,我現在早就已經……已經……”
(▼皿▼#)!
那麼多錢。
那麼多錢!
執念ing
欲望母樹盯着他咔咔地握着拳頭,頭上不斷地冒出來的(想賣)(想賣)的壓抑不住的泡泡。
“……”
“……”
這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