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喵刷刷點頭,伸出爪子指着書架上的那些書籍。
“嗯嗯,都是些奇怪的描寫,裡面有一半都少兒不宜,羽毛筆你的改編能力果然還是很強的啊,我都沒想到筆筆你能改的那麼澀。”
啪——
一筆杆子敲在他的貓腦袋上。
“……”
果斷地無視掉這隻貓那惡劣的心理。
她重新寫道:
林喵點頭,認真回答道:
“明白一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一種對未來發展軌迹的預言,但不能讓我看到我的未來,如果看到了的話,那就不是我的未來了,是這個道理嗎?”
林喵趴在了桌子上,萎靡不振道:
“這樣一想的話還真絕望啊,全是宿命論的東西,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倆什麼時候結婚?你有寫到嗎?”
砰——
再次一筆杆子。
把他打出了腦震蕩和硬直。
林喵甩了甩腦袋,爬了起來,認真道:
“也就是說,你預感到了我最近會有禍端?”
羽毛筆頓了一下。
林恩猶疑道:“當然記得,我差一點就被血肉支配者那個老硬币給陰了,要不是我命大,造出了三位一體機,我現在已經被做成貓糧了。”
周圍陷入了寂靜。
誰也不知道為什麼。
就像是周圍的空氣都仿佛下降了幾度。
她終于接着寫道:
但有一點她沒有說。
也許當她此時此刻寫下的這段話,也已經包含進入了那曠大的命運當中。
而血,代表着不祥。
林恩思索着用爪子扶着自己的單片眼鏡,道:
“但是誰能真的把我殺了?血肉支配者?七神?還是視界的那個大眼珠子?而且我現在的保命能力自認為還是很足的,如果真的遇到點什麼,我完全可以躲到我的空間裡面一輩子都不出來,隻要我拖延一下時間,我覺得你們肯定能幫我解脫出來啊。”
因為如果真的說威脅的話。
那似乎也就隻有視界的那位了。
因為隻有他是必須要羽毛筆親自來幫他撐場子的存在,難道說那種不詳的禍端,是在暗示他們視界的那位可能會直接反水下場??
其實不排除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