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個嗎字還沒有出。
砰——噼裡啪啦——啪啪啪——轟轟——
遠遠地就能夠看到一支氣急敗壞的筆啪啪啪地用筆杆子對着林恩一陣狂揍,桌椅闆凳書架亂飛,林恩幾次0ДQ地想要逃,都被輕易地拽回去狂扁。
“羽毛筆!你剛才不是說不動手的嗎?!等一下!等一下啊!”
“我當然不會對你動手,我又沒有手!這不是很合理嗎!!”
“!!!”
一直揍了十幾分鐘。
林恩已經是口吐白沫地冒着金星,咕嘟咕嘟地不省人事。
左左???地伸出手拿根棍棍戳戳。
發現并不動彈。
看來是沒了。
羽毛筆背對着在那裡,筆尖上╬地冒着蘑菇雲。
顯然是非常清楚,這個家夥就是在暗戳戳地意圖抱咔擦之仇,不過後來又給他安上去了,但依然非常的可惡。
羽毛筆:“知道錯了嗎?”
林恩眼冒金星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羽毛筆:“這還差不多!”
艾雯爵士:“……”
欲望母樹:“……”
……
數分鐘之後。
艾雯爵士拍着他的肩膀,閉着眼道:
“林恩,雖然你的确是一個混蛋,不過看在你認錯态度良好的情況下,就暫時不懲戒你了,趕緊走吧,再不走黃花菜都要涼了。”
林恩眼眶微紅,不舍道:“那我就真的去了。”
艾雯爵士閉着眼,用手揮揮。
“去去。”
不要回來。
趕緊走。
林恩:“……”
但林恩并沒有走,而是擡起頭,有些希冀地望向了龐大的欲望母樹,
道:
“那個,母樹,大家都表示了,你作為我親手種下的樹,你就沒有和我要表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