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說。
他們手裡依然還掌握着足以讓那些根源動亂的詛咒瘟疫。
他們不相信在正面的戰場上,他們還對付不了這個家夥!
林恩笑眯眯地望着他們,道:
“你們哪隻眼睛看着我帶着巨像過來了,這裡不就我一個人嗎?”
為首的那個疫醫目光冰冷,他的目光越過林恩落在了他身後背着的那具屍體之上,距離太遠,他們難以感覺到那具屍體的氣息,但是直覺告訴他們,那具屍體絕對是他這一次能從那片禁區當中走出來的關鍵。
林恩笑容不變,扶了扶單片眼鏡,道:
“我可以給你們一次機會,各位,你們已經綁架了我的主母一個多月的時間,該玩的也玩了,該膜拜的也應該膜完了,我現在要把我的主母接回家,就看你們給不給這個機會,如果不給的話,那可就不要怪我……”
他頓了頓。
從懷裡摸出了一本《惡魔頭子的自我修養指南》翻了兩頁。
他擡起頭睜着死魚眼道:
“那可就不要怪物心狠手辣了,卑微的蟲子們!”
伴随着耳邊響起的一系列提示。
為首的那個疫醫冰冷道:
“你盡管可以一試,林恩,你永遠找不到我們的主母的,主母也隻會是我們的領袖,而不是你們這些天真的廢物,你們的理念,是對我們主母最大的亵渎。”
林恩灑然一笑道:“你在拖延時間?好給你們準備将我一擊必殺的機會?”
那個疫醫眯起了雙眼,道:
“哦?那你呢?你不要告訴我你隻不過是虛張聲勢,色厲内荏。”
血肉巨鲸的内部,密密麻麻的蘊含着瘟疫的孢子已經是鎖定住了林恩,那古老的血肉領域的殺器,也已經悄然地啟動,而如此之多的血肉巨鲸一起發動進行的定點狙殺,他們不相信有什麼東西能夠輕易地躲過。
殺機四起。
但林恩依然是面帶着那不變的笑容,讓人根本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隻是在那一刻,他突然道:
“我隻是在等一個機會,為了不讓我的主母再跑掉,我當然得需要你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這具分身身上,如果不這樣的話,我又怎麼能趁着這段時間,摸到我主母的身邊呢。”
而也幾乎就是在他說完的那一瞬間,所有的疫醫的臉色已是驟變。
分身?!
什麼分身?!
而林恩已經是擡起了頭,臉上露出了那灑脫的笑意。
“你們還不明白嗎?我既然能在你們給我設立的禁區裡面自由行走,那你們覺得我真的會這麼傻缺地站在這裡和你們閑唠?!不過我還是想讓你們死的明白一點,讓你們知道我為什麼單槍匹馬地就敢來這裡!”
那一瞬。
林恩的身體一個健步上前,他的臉上露出了那狂亂的笑容,他背着的那具屍體突
浮現出了無數道密密麻麻的裂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