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當這個時候。
每一個女孩都是格外脆弱的。
他輕輕地吻着她,也盡可能地不讓她感覺到更多的疼痛,她拭去了她眼角的那一滴淚珠,而這也是她恢複了血肉之軀之後的第一滴淚。
而他也終于擁有了自己的人偶小姐。
不再是那過往的夢境。
而是真實地在你我所在的這個現實當中,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疼嗎?”
她的眸光望着他,搖了搖頭。
她沒有說話,而是伸出了纖細的手,緊抱住了他的後背。
因為,人偶是不怕疼的。
第一次地,她閉着眼睛,在他的嘴角主動地留下了那生澀的一吻。
而這也幾乎徹底地點燃了林恩心底裡那對自己人偶小姐長久以來的占有欲和所有的感情,他盡可能地讓自己溫柔,但依然心懷激烈,他就像那個夢境時一樣,他伸出手,輕輕地幫她褪去了那華麗的長裙,占有着那不曾被任何人欣賞過的動人的酮體。
而現在。
她屬于他了。
而在往後的無數的日子裡,也隻能由他一個人來欣賞和霸占。
“所以他現在在幹什麼?”
“在幹事。”
“……”
黑堡另一邊的庭院當中,艾雯爵士坐在庭院的石凳之上,随手捏起了一枚棋子,咔哒一聲放在了棋牌智商的點位之上,淡定地回答了不遠處倚在牆邊的那個銀瞳女孩的問題。
而在他的對面,龐大的泰坦頭顱眉頭緊皺,大汗淋漓,死死地盯着那比他要數百倍的棋牌,那根長長的觸手捏着其中的一枚棋子,舉棋不定。
而在他的身側,巫神頭顱和小小一個眼中猶疑一個滿臉好奇地湊在兩邊,指點着他該如何戰勝對面的艾雯爵士。
他們已經在這裡等了好幾天了。
在黑弦月醒過來之後,他們雙方也大概是确定了應該是打不起來之後,人偶家便允許他們在黑堡逗留。
泰坦一家是最先同意的。
無他。
管飯。
庭院的另外一邊,自縛天使面無表情地望着那逐漸地在地面生根的一根根鎖鍊,因為沒有回去黑夜城,她身上的詛咒也已經開始發作,從昨天開始,她就被那越來越多的鎖鍊鎮壓在了這裡,動彈不得。
她看着那群閑的蛋疼的幾個根源在那裡下棋,面無表情道:
“喂!你們有手有腳就不能動一下的嗎?!醒來第一件事情不是來找我們,而是去偷偷幽會,你們覺得這合理嗎?難道就不應該去個人提醒一下他嗎?!”
泰坦頭顱瞬間暴怒地嘩啦一聲就掀了棋盤,無數的觸手狂亂地舞動,道:
“沒錯——就不應該去個人把他提溜出來嗎——我們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下棋——簡直就是玩物喪志——不可理喻——我泰坦一族雖然不制止納妾——但這種光明正大的偷情的行為——也是該絞刑的——閨女——去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