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心髒這一次沉默了更長的一段時間。
他深深地望着林恩。
“但其實是有機會的,我們差一點就成功了,我相信大君回來過一次,那就是他,至少是那個還沒有入主成眠者時的吾等的王。”
林恩睜着死魚眼,捏着單片眼鏡,淡笑道;
“看來這幾天,你有好好地了解過你被圈禁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啊。”
那枚心髒死死道:
“所以其實這個計劃是能成功的,不是嗎?”
但說完之後,他又很快黯然了下來。
因為就和林恩之前說的一樣。
就算能成功又如何呢?
如果大君不願意以這樣的一種方式重回這個世界,那他們所做的一切又有什麼用呢?
而林恩當然知道為什麼,他在那個老者那裡看過那位大君的記憶,因為他的一生都在對抗這種命運,因為有一個可怕的家夥安排了一切,甚至最後幾乎就要從他的體内複生,都已經發生過了這樣的事情,那他又如何願意看到……自己也成為那個他一生都在對抗的怪物呢。
如果他回來,那他就不是那位大君了。
林恩也沉默了下來。
兩個人一起沉默。
“……”
“……”
“所以我們兩個人一起在這裡emo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我在很傷心地回憶過去的事情,你給我點面子不要打斷可以嗎?”
“但emo有用嗎?”
“沒用……”
“那不就得了?”
“……”
砰——
給了那枚心髒一個爆栗把他敲醒。
一枚心髒不好好說話,成天emo個什麼鬼。
林恩扶了扶單片眼鏡,睜着死魚眼道:
“其實也就是說,現在的這個宇宙,其實并不是那位大君創造的,而是他留下來的那些渡鴉,還有你的那位女主人一起創造的,我沒有理解錯吧?”
那枚心髒憋的心髒鐵青,道:“女主人繼承了吾王偉大的遺志,是女主人扛起了所有的重擔!你們應該敬畏!”
林恩心中一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