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舟,對不起。”蕭南湘嗓音喑啞像是刀在割紙,“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和女兒,還親手把你們送到了那個畜生的手裡,對你們不聞不問。”
“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和女兒一個交代。讓所有傷害過你們的人,都生不如死。”
蕭南湘說完,滿身氣壓陰沉可怖地帶着我們回到牧牛場。
當牛場主人被保镖抓到我們面前的時候,害怕得渾身都在抖,感覺下一秒就會尿了褲子。
“你知道我去而複返,找你有什麼事吧?”
在蕭南湘半是詢問半是威逼的語氣下,牛場主人臉色驚疑不定,下意識看向了我們身旁同樣臉色蒼白的葉逸初,想得到他的提示。
隻可惜葉逸初也沒有資格進入心理咨詢室,根本不知道我已經在裡面被深度催眠,還原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
但也能大緻猜到通過醫生的診斷,蕭南湘已經知道了我的心理疾病是真的,而不是裝的。
葉逸初眼神飄忽,不敢跟牛場主人對視。
而見他這樣,牛場主人心裡更加沒底,戰戰兢兢開口道:“蕭總,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又回來。是先生已經治好病了,你給我把牛送回來。還是覺得這段時間我對先生招待不周,所以,所以想教訓我一下?”
蕭南湘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又殘忍的弧度,下一刻就斷了牛場主人的一條胳膊。
在牛場主人的慘叫聲中,她一字一句道:“你是不是忘了,我還有個女兒在你們牧牛場?你明明知道我們把女兒落下了,卻隻字不提回來接女兒。因為我的寶貝女兒已經被你丢到牧場外圍去喂狼,殘忍殺害了對嗎?”
聽見蕭南湘口中說出這麼完整的過程,牛場主人心裡的最後一道防線也徹底被攻破。
她跪在地上不停磕頭求饒:“對不起蕭總,是我錯了。我是個畜生,求您饒了我!”
“饒了你?”蕭南湘臉上挂起滲人笑意,“你欺辱我的丈夫,虐殺了我的寶貝女兒,還想讓我饒你?”
牛場主人吓得幾近昏厥,迫不得已下隻能指着葉逸初開口道:“蕭總不是這樣的,都是這個男人讓我這麼做的!”
葉逸初從未見過蕭南湘這麼恐怖的樣子,頓時吓得花容失色,忍不住尖叫道:“你不要胡說八道推卸責任,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你,更别提讓你去傷害恺舟父女!”
“是葉逸初給了我一百萬,還讓我務必好好把先生調教成下賤奴仆。我說先生看不上我這種駝子,也是葉逸初告訴我,隻要對蕭總您的女兒狠心一點,先生看在孩子的份上就會對我百依百順,甚至跪下來舔我的腳!”
“蕭總求你相信我!其實我跟先生和小姐無冤無仇,我沒有理由這麼害他們的。都是葉逸初收買我,在背後給我出主意。他說隻要讓先生對你死心,我再下一點狠手,就能輕而易舉地拿捏先生。從今以後,他就會死心塌地留在這裡陪我過日子了。”
“本來你說一個月後就會來接先生和小姐,也是葉逸初給我打電話說你不會再來了。結果當天你真的沒有來,我就信以為真。葉逸初後來又說給我加錢,要我想辦法把小姐處理幹淨。隻要孩子死了,先生就再也不可能和你回去好好過日子了!”
牛場主人每說一個字,蕭南湘的臉色就陰冷一分。
葉逸初吓得魂飛魄散,哭着連連擺手:“南湘我沒有,我們都認識多少年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本性,信這個醜女人的胡言亂語嗎?”
蕭南湘深邃的眉眼低垂,誰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