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就是這樣摸着我的肚子,一臉憧憬,說我和他生下的孩子,一定既漂亮、又聰明。”
“所以,我就來備孕啦!”
她挑釁的看着我。
她以為我會嫉妒,會咒罵,甚至可能會沖上來厮打她。
可我的反應卻平淡的出乎她的意料。
“哦,那你加油。”
我甩開她的手,頭也不回的離去。
我到家後沒多久,沈酌就趕了回來。
他氣息不穩,發絲淩亂,見到我後的第一句話便是:
“你和聞梁什麼時候搞到一起去的?”
在他說出這句話的下一秒,我的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臉上。
“有病就去治,别他爹的亂咬人。”
沈酌被我打的偏過頭去。
他胸膛劇烈起伏着,再次逼問:
“那你們在醫院門口拉拉扯扯的做什麼?”
他甩出一張照片。
照片上,我雙手背在身後,聞梁則站在我身前,與我貼的極近。
他雙手伸向我的身後,幾乎将我整個人圈在懷中,看上去确實像在擁抱。
但這不代表他就能随口污蔑我。
我看着他,“沈酌,别把我想的和你一樣賤。”
“那你為什麼要去醫院?”他咄咄逼人地質問。
“還是和聞梁一起。”
“因為我怕被你染上髒病,所以要去醫院檢查,很難理解嗎?”
沈酌呼吸一窒,有些心虛的錯開了我的目光。
“是不是聞梁和你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