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立即将車靠邊。
車子還在宮家範圍,宮沉想怎麼停都可以。
熄火後,宮沉掃了一眼陳瑾,他識趣下車,不敢遲疑一秒。
林知意也想跟着下車,腰間一緊,身子被宮沉直接拖了過去。
“想耍賴?林知意,我隻是被下藥,不是死了。”
他的嗓音低沉,語氣談不上生氣,更多是諷刺。
林知意被他危險的氣息裹挾得喘不上氣,隻能咬着牙掙紮。
奈何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剛提起的手,就被他從身後扣住,壓在了真皮椅子上,微微凹陷,又緊緊纏繞。
兩人姿勢讓林知意有些難堪。
可她一動,身子就被勒的更緊。
“你放開我!”
身後的人卻像昨晚那般,氣息炙熱,處處透着興緻。
林知意被宮沉壓塌身子,被迫趴在了座椅上。
她又羞又惱,雙腕被他單手扣住。
而他另一隻手撩開了她的頭發,露出她刻意遮擋的印記,都是他昨晚留下的。
宮沉指腹摩挲着印記,帶着森冷寒意道:“既然招惹我,就不可能這麼算了。”
他的指尖加重了幾分力道,順着她的脖子緩緩往下。
順着她的背脊,一寸寸摩挲。
林知意屈辱的咬着唇,想起了前世八年間,宮沉對她床上的折磨。
他是商人,完美的利益者。
他不愛她,但這并不妨礙他控制她,占有她。
像是一件私人物品那樣。
不愛,也不放過。
想到這,林知意身體已經像前世那般控制不住的驚顫。
宮沉的手一頓,眼底暗潮翻湧,瞬間興緻全無,直接推開了她。
林知意縮成一團,極力克制恐懼。
宮沉放下車窗,點了一支煙,慢條斯理的抽着,血紅的扳指在暗夜中也散發着嗜血的光。
他唇角帶笑,路燈下格外的陰沉,目色慵懶,像是一把鈍刀切割着林知意的肌膚。
煙草味在車内蔓延,林知意漸漸平靜,她揪着衣服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