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宛秋就是有這種本事,不論好壞,她都能用一種我是受害者的方式呈現出來。
明明是她非要嘲諷餘總設計了茶花項鍊,現在說起來倒像是林知意讓餘總把項鍊套在了狗脖子上。
周圍同事紛紛側目看來。
陳歡起身道:“知意,我們都同意了,你非要搞特殊,也說不過去吧?”
其他同事也跟着勸:“就當是為了工作室,薛總和她老公都去,就你不到場,外面的人肯定說咱們起内讧了,你還是實習設計師,以後的路還長着呢。”
林知意微怔,沒想到薛曼和她丈夫都去,那她的确是找不到不去的借口。
“我知道了。”她還是接下了邀請卡。
接下來時間,大家圍着宋宛秋讨論生日宴的事情。
衆人不注意時,一道身影走了出去。
宋宛秋瞥了一眼,嘴角笑意更深。
……
前台。
沈胭正在盯着邀請卡。
浮雕的紙張上灑了金粉,透出一股紙醉金迷。
是她這樣的人這輩子都無法觸及的奢靡感。
這時,對面響起一道聲音。
“很羨慕?”
沈胭看着似笑非笑的陳歡,蹙眉道:“是你?你來幹什麼?”
陳歡上前點了點邀請卡:“狗是這輩子都無法取代主人的。”
“你别在這胡說八道!”沈胭氣急敗壞道。
“急了?難道我說錯了?兩面派可不是那麼好做的。”陳歡加深笑意。
聞言,沈胭戒備地往後退了一步。
“你到底知道什麼?”
“我都看到了,你私下和宋宛秋串通一氣算計林知意,被宋宛秋打的滋味不好受吧?”陳歡諷刺道。
沈胭臉上血色褪去,心虛地左右看看,生怕被人聽見似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
“沈胭,難道你不想除掉你讨厭的人?”陳歡湊近,壓低聲音,“我可以幫你。”
沈胭瞪着她:“我憑什麼相信你?再說你知道我讨厭誰?”
陳歡冷笑:“你嫉妒林知意,羨慕又痛恨宋宛秋,我說的對嗎?”
沈胭死死捏着邀請卡,一動不動。
陳歡盯着她:“宋宛秋最近一直針對我,我早就受夠了,林知意現在深得薛總喜歡,又擋了我的路,既然我們有共同的敵人,為什麼不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