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保護送下,林知意提着保險箱,跟着薛曼走進了陳泓偉的休息室。
随行人員除了林知意以外,還有貝拉和沈胭。
沈胭是貝拉推薦的,不用細想,林知意也知道這是宋宛秋的意思。
她們幾個今天就是想要置她于死地。
不過這樣正好。
沈胭要是不來,這戲還真的唱不下去了。
林知意一進門就迎上了陳泓偉赤裸裸的目光,猥瑣中帶着威脅。
他點了一支雪茄,笑道:“薛總,還挺準時的,我還以為你們不想來了。”
薛曼一身黑色露背長禮服,氣質優越幹練,不動聲色道:“陳總可是我們的大客戶,我怎麼敢怠慢呢?”
說完,她又瞥了一眼林知意,不怒自威道:“還不去?這點事情還要我催你?”
林知意臉色蒼白,一副赴死的模樣走到了陳泓偉面前。
“陳總,這是你定制的珠寶,請過目。”
解鎖保險箱,陳泓偉從裡面拿出珠寶盒打開。
胸針還是原來的胸針,不過原本魚頭部位的克什米爾藍寶石變成了普通藍寶石。
陳泓偉正要發怒時,發現盒蓋上還貼着一張房卡。
他立即明白林知意妥協了。
“哈哈哈。”陳泓偉放聲大笑,拿起胸針佩戴在了胸口,“不錯不錯,我就喜歡識時務的人,我非常喜歡這枚胸針。”
薛曼微微點頭:“謝謝陳總,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先走一步。”
陳泓偉大手一揮:“去吧,我們待會兒見。”
話是對着薛曼說的,但他一雙眼睛就差黏在林知意身上。
退出休息室後,林知意有些魂不守舍。
她追上薛曼,懇求道:“薛總,我有點不舒服,想在大廳透透氣再去宴會。”
薛曼闆着臉,不悅道:“林知意,事已至此,你想逃也是逃不掉的。”
林知意咬唇,點點頭。
剛轉過身,沈胭挽住了她。
“知意,我陪你。”
陪?
林知意知道沈胭是怕她跑了。
兩人到了大廳的休息區,找服務員點了兩杯果汁。
林知意用吸管攪拌着杯子的果汁。
對面的沈胭一個勁勸她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