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以來,兩人都變成了啞巴,半天解釋不出一個所以然。
沈胭當然不可能坐以待斃,解釋不了,她就哭得痛不欲生。
總覺得自己的眼淚能博得同情。
可惜了……
林知意緩緩走到了沈胭面前,不僅沒責問她為什麼誣陷,反倒是親切地将她扶了起來。
“沈胭,其實你要是喜歡陳總可以直說,不用耍這種小手段,插足别人的感情真不好。”
沈胭驚恐萬分,結結巴巴才開口:“不,我,我不是……你血口噴人。”
林知意冷笑。
回旋镖打在自己身上知道疼了?
這一切可還沒結束。
突然,宴會廳音響響起沈胭的聲音。
“陳總那麼有錢,他要是願意……多好的事情啊,别人都羨慕不來。”
“陳總老婆就算是發現了,為了孩子也不可能和陳總離婚的。”
聽着自己熱切的聲音,沈胭臉上毫無血色。
一扭頭,她便對上了林知意的淡笑。
林知意無聲動了動嘴皮子:你說得對,别人羨慕不來。
熟悉嗎?
這全是沈胭自己說的。
沈胭瘋了,不顧還在流血的傷口,猛地站了起來。
“關掉!關掉!這都是假的!是林知意誣陷我!”
“我願意拿去做聲紋鑒定,足以證明這話到底是不是沈胭自己說的。”林知意大聲道。
“我也願意證明林知意說的是真的。”
說話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逼着林知意去讨好陳泓偉的薛曼。
薛曼瞥了一眼身側渾身顫抖的貝拉,冷哼一聲走上前。
是貝拉力薦沈胭參加慶功宴,也是她将薛曼每個決策告訴宋宛秋,這就是背叛。
薛曼動不了宋宛秋,不代表不能動她。
“我可以證明林知意句句屬實,給陳總送完珠寶後,沈胭就一直黏着林知意,生怕她單獨接觸陳總。我想大廳的人都應該看到了。”
衆人點頭,的确看到沈胭亦趨亦步的跟着林知意在大廳徘徊。
沈胭僵愣,震驚的目光在林知意和薛曼之間徘徊,才明白這兩人之前一直都在演戲!
“你,你們……”
“沈胭,你在工作室已經不是第一次犯錯了,我這廟小,實在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薛曼冷冷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