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宋宛秋敢如此大膽的出手,原來就是為了逼她動手。
林知意看向宋宛秋,看似受傷的神色下卻含着微不可察的笑意。
越是如此,她越是不能急。
她深吸一口氣,用盡可能冷靜的語氣開口:“我并沒有推她,是她……”
誰知,她的話還沒說完,宋宛秋身子突然一軟,筆直地朝着地面砸去。
這時,一道高挺的身影從林知意身邊快速越過,牢牢地摟住了宋宛秋。
“怎麼回事?”
沁寒的調子一開口,便讓所有人不寒而栗。
是宮沉。
衆人啞然,紛紛看向林知意。
宋宛秋柔弱地揪着宮沉的領子:“三爺,知意應該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走到我面前露出圍巾下面的吻痕,我隻是覺得這裡是工作場合,所以想讓她低調一點,沒想到她就生氣了,然後……是我不好,不該多管閑事。”
“嘶……好疼,我頭好暈。”
說着,她就癱軟在了宮沉的懷中,白着唇,眼淚恰到好處地從眼角滑落,看上去着實楚楚可憐。
宮沉蹙眉,臉色冷得可怕,一把将宋宛秋抱起。
林知意抿了下唇,擡高聲音奮力解釋:“是她先動手……”
宮沉立即打斷:“林知意,記得道歉。”
林知意一怔。
他什麼都沒有問,就這麼判了她的死刑。
亦如曾經種種一樣,隻要牽扯到宋宛秋,她永遠都是錯的那個人。
宮沉抱着宋宛秋越過林知意,頭也不回地走了。
徒留林知意站在原地,接受衆人鄙夷的目光。
林知意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柳禾的電話打進來。
“媽。”
“知意,老爺子怎麼讓我帶着你去醫院?出什麼事了?”柳禾聲音中滿是擔憂。
林知意仰頭看着蒼白的天花闆,深知宮老爺子的意圖。
她有些無力道:“媽,沒事,你在醫院等我。”
“好。”
挂了電話,林知意看到迎面走來的薛曼。
“都幹什麼?還不去開會?”
衆人擔心惹事,紛紛進了會議室。
林知意走到薛曼面前,歉意道:“抱歉,薛總,我想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