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宋氏早就外強中幹了,否則她何必這個時候懷孕?
偏偏還要應付沈胭這個吸血鬼!
“你當我是提款機嗎?”
“宋小姐,别說那麼難聽,我們是好朋友呀,無話不談的朋友。”沈胭得寸進尺輕笑,再無半點小白花語氣。
“沈胭!我不會再給你錢!”
宋宛秋用力挂了電話,但沈胭的消息很快就來了。
是一張照片,點開一看,宋宛秋臉色煞白。
她一遍遍咒罵沈胭,又一遍遍撥打李賀的電話。
偏偏李賀根本不接。
宋宛秋有些崩潰,黑壓壓的窒息感撲面而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平靜下來,看着天際一點月光,眼神中多了幾分陰狠。
「我給你三倍,你隻要做一件事。」
「好。」
……
回去路上,林知意接到了薛曼的電話,不過不是薛曼打的,而是酒吧老闆。
“你是她朋友?她喝醉了,你能過來一下嗎?”
“好,麻煩你說一下地址。”
老闆說完地址,好心道:“我們招牌比較小,你可能不太認識,我在門口等你。”
林知意說了句謝謝,便打車前往。
下車後,她急急忙忙地去找薛曼,剛到老闆面前,手裡裝衣服的袋子斷了。
老闆低頭幫她撿起來:“我幫你拿吧,你去扶你朋友,我知道她的車在哪裡。”
“麻煩了。”
林知意将手裡的袋子都遞給了他,然後跟着他進了酒吧。
酒吧屬于地下酒吧,很小,很濃烈的懷舊風。
薛曼趴在小圓桌上,嘴裡還在念叨:“為什麼這麼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林知意一驚,平時看着灑脫的薛曼,沒想到私下還困在離婚陰影中。
她聽同事說,薛曼老公不喜歡小孩,薛曼就放棄了生孩子。
現在就算是想生,也是高齡産婦了,風險很大。
她心疼上前扶着薛曼:“薛總,我送你回去。”
薛曼睜眼看着林知意,呵呵一笑,指着周圍道:“我們以前經常來這種地方回憶過去,我沒變,為什麼他就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