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打的?”
“你說呢?”林知意雙手揪着枕頭控制呼吸道。
“他?不可能!他對你……”李歡沒說下去。
旁邊護士遞上藥,輕輕一笑:“李醫生,你别被傷口唬住了,剛才其他醫生檢查過了,就是普通皮外傷,隻是林小姐皮膚太嫩所以看上去很嚴重。”
李歡微愣,連忙湊近查看。
護士指了指傷口下端的位置,低聲道:“你看這裡,明明應該是最嚴重的地方,好像被一下子控制住了似的。”
雖然傷不重,林知意還是疼得難受,聽到身後兩人嘀咕,她動了動身體。
“怎麼了?”
護士剛要開口,李歡想到什麼打斷道:“沒什麼,就是看看怎麼給你包紮。”
說完,他接過護士手裡的藥,然後示意她先去忙。
護士走後,李歡快速給林知意處理好傷口後,立即背過身。
林知意艱難撐起身體,穿好了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關系,傷口已經沒那麼疼了。
确定她穿好衣服,李歡轉身皺眉:“你這樣太冒險,溫總能坐上這個位置,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你哪裡是她對手?”
“我知道,但我這次收獲還真不少。”
至少知道了宮沉絕情到,連失憶的她都不放過。
想着,林知意垂下眼眸,臉上毫無生氣,仿佛一尊失去生命的娃娃。
她在他們眼中不過是玩膩了還能用來交換的資源。
呵呵。
林知意冷笑一聲。
剛好,手機亮了起來。
她點開短信,冷笑道:“看來魚還是上鈎了。”
正如李歡所言,溫青作為一個女人能在男人堆裡殺出重圍,怎麼可能沒有一點本事?
所以林知意拿着所謂的證據去找溫青,說難聽了就是自投羅網。
事實上,她是去放铒的。
隻有她越慘,溫青才會相信她已經黔驢技窮。
林知意從溫青對宮石岩說話的态度上,便知道她骨子裡是個心高氣傲的人。
她不屑和柳禾争,更不屑低三下四找宮石岩求和。
她要的是别人求她。
尤其是像這樣站在高處戲弄别人生死的感覺。
不過,柳禾到底是宮家的二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