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陳瑾和李歡接到電話時就在附近,比葉菲菲幾人早進來幾分鐘。
否則林知意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她還想反駁葉菲菲的敷衍,桑苒卻站出來打圓場。
她走到宮沉身邊,伸手挽住他:“我也相信三爺,既然是誤會就算了。”
“小苒……”葉菲菲有些不甘心。
“好了,别說了,你不是說要請我和我哥吃飯嗎?剛好三爺也在,就一起吧。”桑苒說完,擡眸盯着宮沉,臉上稍稍恢複了一些血色,“三爺,好嗎?”
“嗯。”
宮沉應了一聲,伸手接過了陳瑾遞來的青玉手杖。
桑苒看了看青玉手杖,表情一僵。
“我記得你白天用的不是這根手杖。”
“那根壞了。”宮沉餘光掃過林知意。
林知意站在旁邊,低頭看着腳尖。
“嗯。”桑苒抿了一下唇,又看向了林知意,“知意,你要一起嗎?”
林知意搖搖頭:“不了,我同事還在等我,我今天請客,不能缺席,我先走了。”
她拿起李歡手裡的酒,轉身就走。
李歡看着空蕩蕩的雙手:“嗯?等會兒。”
林知意沒聽,徑直離開了酒窖。
不一會兒,李歡跟了上來。
他拉住了林知意,開門見山道:“把我引出來,想問什麼?”
林知意見他已經看穿,也懶得遮掩:“他怎麼回事?是不是上次何耀的事情?”
李歡皺了皺眉,一時間不知道從何說起。
何耀的事情後,林知意對宮沉已經排斥到了極緻。
宮沉雖然看着平靜,但所有的情緒都反應在了身體恢複上。
異常消極。
最後不得不做了一個脊椎微創手術,現在還在恢複期,所以隻能拄着手杖走路。
李歡張了張嘴,轉念又想起了宮沉的叮囑。
不能告訴林知意。
從他第一天認識宮沉起,他就知道宮沉是個極其冷漠偏執的人。
他偏執地認定林知意是他的,冷漠的分析利弊,然後用商業那套方式強留她。
而林知意倔強又矛盾。
她在意和想要忽視的都是同一個人,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