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什麼?杜醫生,你說清楚呢?”喬雲可反問道。
還能是什麼?
無非是杜謙這些年威脅她的照片,視頻。
就因為她喝多了,向他表白,然後被他趁着醉意暗示做出了很多令人羞恥的動作。
事後,杜謙說他也喝多了,但從沒想過她會有這種需求。
他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很丢人。
後來,杜謙會時不時提起,讓她總是處于羞恥中,不知不覺就被他牽着鼻子走了。
因為她不想工作受到影響。
直到有個男人找到她,将杜謙大學的事情告訴了她。
她才發現自己走進了杜謙的圈套。
但真正令她面對這一切的是男人對她說的話。
“即便是你的需求,你也不需要覺得可恥,真正可恥的是利用它的人。”
所以此時當她正對杜謙的威脅時,他似乎也就那樣。
杜謙徹底愣住。
當天,他就被勒令休息,為了不吓到以前的病人,醫院對外隻能說他病了,所以停診了。
杜謙剛到停車場,還沒上車眼前便一黑。
等他醒來時,自己正躺在一片荒地中。
呼呼呼,那種類似動物的呼吸聲,吓得他立即站了起來。
不遠處草叢開始晃動,越來越快,杜謙轉身就跑。
但還沒跑出去幾步,一條純黑色的獵犬直接将他撲倒在地上。
“啊!走開!”
杜謙在地上掙紮着打滾。
這時,周遭傳來腳步聲。
杜謙立即大喊:“救命!救命!”
身上的獵犬像是聽懂了一般,從他身上跳開朝着來人緩緩走去。
最後,獵犬威武地坐在男人腳邊。
高挺的身軀逆着光,光芒描繪出鋒利冷漠的身影。
杜謙驚魂未定地看向男人,立即出了一身冷汗。
“三,三爺。”
宮沉居高臨下地睨着他,從口袋抽出一支煙放在唇上。
“有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