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戴好手套,将項鍊放在手上仔細觀察。
“這次換了工藝師傅,可能是太年輕缺少經驗,還是差了一點點。”
“這……看得出來?要不給我戴一下?”
廖一厚臉皮地伸手。
珠寶對女人的吸引力太緻命了。
林知意知道她開玩笑,輕輕拍開她的手:“這是上次來民宿度假那對母女中母親為女兒定的結婚禮物,你就别戴了,我店裡的随便你戴。”
雖然上面沒有昂貴的大石頭,但母親對女兒的愛是獨一份的。
檢查後,她給工藝師傅發了消息,希望某些地方再改進一下。
對方迅速同意了她的要求。
林知意将項鍊放回了盒子。
又拆了另一個盒子,五條白金項鍊組合,上面嵌滿碎鑽,但每一根項鍊上都有個意想不到反轉造型。
就像普通人戴項鍊睡一晚,總有一段反轉過去。
該直的線條的幹淨利落,反轉的地方又能體現一些反骨。
客戶要求,不想太闆正。
廖一直接哇了出來。
“這這這……吊墜上的鑽石?比我眼睛都大,這能買我命了吧?”
“嗯,買我們倆一起都行。”林知意打趣道,“這是客戶自己的主鑽石,明天早上會由保镖過來取貨。”
“保镖?”廖一嘴角瞅了瞅,“我裸辭來這裡短租畫畫,畫沒畫完,倒是開眼了。”
林知意沒說什麼,笑着拍照發送給客戶,然後鎖回了密碼箱。
這個客戶是薛曼給她介紹的客戶。
這三年,林知意從未放棄過自己的夢想。
她一邊配合中醫針灸治療自己的手,一邊在港城藝術大學繼續學習。
港城雖然不大,但港城還有另外一個名字,藝術之城。
藝術是相通的,每一次的理解都是一種提升。
每年來港城的藝術家更是數不勝數。
一年多前,她鼓起勇氣将自己的手繪設計圖發給了薛曼。
薛曼立即給她回了消息,說一直都在等她。
林知意當時眼淚就滾了下來。
她就知道一切努力都不會白費。
慢慢的薛曼開始給她介紹客戶,都是一些很大方又随性的客人。
畢竟她要想重回高奢珠寶的賽道,還有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