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好處?把三爺借我睡兩天?”餘總笑道。
到現在還堅信宮沉能回來。
林知意便明白自己沒找錯人。
“他不行。”
“現在不嘴硬了?”餘總打趣般笑了笑,“我知道了,讓三爺記得欠我一個人情。”
“明白,謝謝。”
“等着吧。”
……
馬場。
宮曜和付秀竹聊完就直奔樓上。
推開房門,宮沉狼狽地躺在地上,手邊一片血迹。
藥物已經讓他開始産生幻覺,神志不清。
時而亢奮,時而全身無力。
為了防止他發狂,宮曜将他雙手都用鐵鍊鎖住。
每次煎熬時,鐵鍊就會磨破他的肌膚,讓他雙腕血肉模糊。
即便如此,宮曜也不解氣。
為了回宮家,他從記事起就在和宮沉暗中較勁。
明明隻差一步,卻宮沉和林知意破壞。
宮曜卸下僞裝,露出獠牙,對着宮沉便是一拳。
宮沉咳了一聲,嘴角滲出鮮血。
他半阖眼眸,眼底掠過一絲輕嗤。
“怎麼?連我的女人都鬥不過?”
“宮沉,你已經是個廢人了,宮家遲早是我的。林知意那些小把戲,我根本不放在眼裡。”宮曜握緊拳頭。
“呵。”
宮沉懶得廢話。
宮曜眉目猙獰,他真的很讨厭宮沉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他一把揪住宮沉的領子:“那就看看是我拳頭硬,還是三爺的嘴硬。”
房中傳來擊打聲。
片刻後,助理進門遞上毛巾。
“少爺,餘總來了。”
“她來幹什麼?”宮曜接過毛巾擦了擦手上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