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老爺子和宮曜做戲做全套,證據早就準備好了。
林知意捏緊手裡的資料,有些擔憂地看向任希雅。
或許是她的目光太直接,任希雅有所察覺,轉首對着她笑了笑。
衆人看完資料,看向任希雅的眼神已經充滿了責備。
有人道:“任小姐,你和你母親在國外生活安穩,沒必要撕破臉面,弄得自己下不來台。”
言外之意就是事情鬧大了,她們母女什麼也得不到。
随即也有人勸她。
“本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現在更丢人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藥物依賴的母親能教好什麼女兒?到底比不上别人規規矩矩教出來的孩子。”
紛雜的聲音越來越響。
林知意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仿佛看到了當初的自己。
沒有人願意聽她解釋,三言兩語就定了她的罪。
她握着拳,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們憑什麼這麼說?單憑幾張紙若是真的能定罪,怎麼不交給警察?反正老爺子也不想認任小姐,把她送進去豈不是一了百了?”
衆人臉色突變。
為什麼不送進去?
還不是怕任希雅胡說八道?
有些挂不住臉面的長輩,愠怒道:“林知意,有你什麼事情?坐下!”
林知意早就習慣了這些迂腐長輩的責怪。
正要反駁時,沒想到有人搶先開了口。
“知意,你怎麼能頂撞長輩?長輩們經驗豐富,自有考量,肯定比我們這些小輩慎重。”
白若姝起身便一通彩虹屁。
誇的那些正襟危坐的長輩,胡子都彎了。
楊靜薇掩唇輕咳一聲:“不知道林小姐這麼感同身受,是想到了什麼嗎?都是女人,任小姐母女在想什麼,想必大家心裡也清楚。”
“但宮家也是大家族,不是什麼人生的孩子都會要。”
她暗示林知意和任希雅都是母親沒教養好的孩子。
又暗戳戳提到生孩子,在座要生孩子的隻有一個人。
柳禾。
柳禾臉色微白,肚子都緊了幾分。
林知意壓住她肩頭,哼笑一聲:“白太太,那你怎麼能感同身受小三,也是想到了什麼嗎?”
楊靜薇咯噔一下,唇微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