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展覽,她被刷上了厚厚的粉底推了出來,替他們勾引新客戶。
一想到方思思她們被折磨後的模樣,楚音渾身打顫。
她低頭看着手表,摸着表盤後刻着的字母,S。
稍稍用力,咔一聲,吓得楚音都愣了一下。
剛好這時,身後的門開了。
“桑……怎麼是你?”
來的是白若姝藝術館的館長。
他總喜歡用色眯眯的眼睛盯着楚音。
館長笑了笑:“上什麼?我聽人說你被人選上了,挺好的,看樣子你以後一定會很受歡迎,在我手下工作難道不應該懂規矩嗎?”
“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長得很像我年輕時的白月光。”
館長色眯眯靠近楚音。
楚音覺得他有病。
男人不知道為什麼特别癡迷白月光,又熱衷于将白月光弄髒。
果然,白月光隻能活在記憶裡。
楚音将手表藏在身後。
“客人馬上來了,我勸你别亂來。”
“有新人,客人不會來得這麼快,還是我先來教教你怎麼服侍客人,以後去了國外,有我護着你,也不用吃那麼多苦頭。”
說罷。
館長扯了扯領帶直接撲向了楚音。
楚音拿出手表用力一摁,鋒利無比的刀片從表盤中展開。
毫不費力劃開館長的襯衣,還沒反應過來,白色襯衣就已經鮮血淋漓。
“你……你……”
關鍵還沒來得及說話,美術館便響起了火警鈴聲。
楚音餘光掃了一眼手表,十二點整。
一定是桑厲!
她一腳踹開館長,沖了出去。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四處制造混亂。
“着火了!快跑啊!着火了!”
楚音迎了上去:“知意!知意!”
林知意看着眼前的人一把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