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聲,走出去十米都能聽見,小狗。”
“桑總,你懂不懂情調?誰叫女人小狗?”楚音抗議。
“汪汪,吃飯。”
桑厲夾了兩個蝦仁遞到了楚音唇邊。
“你……哼!吃就吃。”
嘴都咧到後腦勺了。
林知意回到病房,一想到方思思說的那些話,氣得胸口發悶。
“我不明白,方思思為什麼要這樣?她難道不想抓住那些傷害她們的人嗎?”
宮沉往她手裡塞了一杯水。
“你覺得她像是面對傷害的人嗎?”
“你什麼意思?”
林知意擡眸望着面前的男人。
宮沉坐下。
“知意,你不覺得方思思太平靜了嗎?她是受害者中最快将自己剝離出去的人。”
“她……不敢面對。”林知意猜測道。
“嗯。”
“她不敢面對,所以摁滅所有人的希望?别人願意嗎?别人……”
林知意話說一半,觸及宮沉眼神後,戛然而止。
她倒吸一口氣。
“其他人都默認了方思思做法?為什麼?我不明白。”
“李歡說心理醫生開導時,她們異口同聲要見方思思,醫生說她們喊方思思姐姐,某種程度上她們把方思思當成了活下去的希望。方思思代表了一切。”
“……”
林知意張了張嘴,最終也沒說什麼。
那種非人折磨下,沒有希望活着比死還痛苦。
未知全貌,不予置評。
林知意抿了抿唇,不甘道:“她們說出去的話都是證據,難道就這麼放過白家嗎?”
她都替她們着急。
她的夢裡遠遠不止這些事情。
如果現在不能抓住白家,後患無窮。
宮沉若有所思,拉住林知意的手,語氣緩了幾分:“這就是我接下來要和你說的事情。”
林知意定定望着他,等着接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