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猜到了?所以才讓李歡推算白二爺二十幾年前的樣貌。”
“我還沒那麼神通廣大,隻是有一些猜想,剛好樣貌推算幫我證實了。”
宮沉語氣沉斂,周身籠罩着運籌帷幄的氣質。
就連桑厲都打趣道:“還好我們是盟友,不是對手。”
“誰和你是盟友?”我們是情敵。
宮沉長睫微壓,帶着幾分威嚴。
桑厲笑而不語,他孩子都這麼大了,怎麼還記仇。
林知意沒聽出兩個男人的話外音,上前打斷。
“如果白二爺就是白老爺子,那他不是更應該待在國外嗎?為什麼冒險回來?雖然身份換了,但當年事情鬧這麼大,他真不怕有人認出他嗎?”
“這個問題,還要謝謝你的提醒。”桑厲回答。
林知意聽得一頭霧水。
楚音在旁邊賊兮兮提醒:“就是那天吃火鍋,你喝醉後和三爺……”
林知意原本有些蒼白的臉透出一抹紅。
抱着同歸于盡的态度瞪向楚音。
“我想起來,就是說你想睡桑總那次。”
“林知意!”
反正就是火鍋那次。
桑厲笑了笑,繼續道:“我們之前都在關注白正顯,忽略了白老爺子這個死人。”
“調查後我發現,白家以前的産業都在白老爺子名下,順藤摸瓜發現他出事前立了一份遺囑,将産業全部轉到了白二爺名下。”
“所以我們調查白正顯什麼異常都沒有。”
“白二爺在東南亞一帶是個提起就讓人害怕的人物,不過這兩年白家的産業卻在縮水。”
林知意好奇道:“這麼厲害,為什麼産業還會縮水?”
桑厲解釋道:“當權利和财富都集中在一個人手裡時,底下的人難免會有想法,被人做局黑吃黑了,加上境内外雙重打擊,白二爺被打得措手不及。”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一回國就明目張膽利用藝術展覽做人口買賣的主要原因。”
白家沒錢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況且白家藝術館那麼賺錢,那些錢呢?”
楚音見識過白家背地裡的黑暗,他們什麼生意都做。
他們根本不是人,就是一群惡魔。
桑厲立即給出了答案。
“遊輪。白家将一切壓在了遊輪上。”
難怪白若姝和楊靜薇動不動就将遊輪放在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