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過年過節,來這裡的人絡繹不絕。
今年到頭出了白家的事情,要不是宮沉早就看出了白家的意圖。
否則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一時間,衆人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老爺子。
宮沉進門時,宮曜還在,依舊是那副好兒子的模樣坐在旁邊。
宮沉沒看他,直接落座。
“什麼事?”
見他問得直接,老爺子也懶得拐彎抹角。
放下茶杯,質問道:“你把她們母女帶回來,是讓人看笑話的嗎?”
威嚴的聲音,帶着冷意。
給宮沉上茶的傭人都有些畏手畏腳,生怕出錯。
宮沉直接擡手擋了一下:“不用了,待會兒就走。”
收到消息,他就知道老爺子要說什麼。
但林知意和星星應該不是今晚的主題。
宮沉擡眸,冷冷與老爺子對視。
以前不撕破臉,是因為他想讓林知意在宮家好好生活下去。
直到他真正掌控一切的時候。
之前是他太偏執,覺得留在身邊才是真正屬于自己。
如今也沒必要了。
林知意在哪裡都可以活得很好,也未必要留在宮家。
“什麼笑話?宮家的笑話到底是誰帶來的還用我說嗎?”
宮沉掀眸掃了一眼宮曜。
“夠了!都過去了,一直揪着有什麼意思?”老爺子愠怒道。
“你們當然巴不得過去,但受害者過不去,你當真一點都不知道白家在做什麼?宮曜從美術館出來那一刻,你就讓他去抽血檢驗,其實你心知肚明。你不說是因為你和我一樣。”
話終究還是擺到了明面上。
京市的圈子早已經雜了。
其實大家都不把白家放在眼裡,不過是那些見錢眼開,見色起意的人才會被哄進圈套。
而真正的獵人則在等裡面的人洗完牌,再開始獵殺。
老爺子愣了愣,久久不言。
宮沉望着老爺子直白道:“你真的不知道訂婚宴上的那杯酒有問題?你喝了就能擺脫合謀的罪名,也不用為艙底的龍鳳胎之死負責。”
說完,他又看向宮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