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眸,笑意蔓延。
這時,司儀開始講話。
“……現在有請新人的父母。”
宮老爺子和楊靜薇在掌聲中上場。
柳禾掩唇輕笑:“看來付秀竹沒吵成功,兒子結婚,上場資格都沒有。”
林知意看上台上,發現宮曜和白若姝笑得特别開心。
應該有演戲的成分。
但能笑出來,還真不是一般人。
一個母親隻能做看客,一個父親被抓等判刑。
宮沉說過上流圈要想玩得好,就得演得真。
這兩位絕對是爐火純青。
就在司儀準備下一個環節時,付秀竹居然出其不意地上了台。
她微笑着站在宮老爺子身側,任憑台下管家怎麼招手都裝看不見。
莫名就有了典禮上明星搶C位的既視感。
鬧劇也就從這個時候開始。
白若姝說什麼也不願意給付秀竹敬茶,也不喊媽,隻是淡漠地看着她。
嫁給私生子已經讓她自降身份了,對着情人小三喊媽。
白若姝以後更加在圈内擡不起頭。
好歹現在她也是宮家四太太,身份在那。
她對付秀竹視若無睹,宮曜又不開心。
弄得台上司儀都麻了,也不知道怎麼解說。
台下的人就像是看啞劇一樣,不敢笑,不敢鼓掌。
好不容易儀式結束,衆人才敢鼓掌。
下台時,白若姝不着痕迹看了看宮曜。
嘴上帶着對衆人的微笑,一開口便是警告。
“管好你媽,這種場合,她上台合适嗎?難道你也想讓大家知道你媽那些事情?”
對于白若姝的冷嘲熱諷,宮曜很生氣。
可一想到那些人在背後對自己指指點點,他又覺得喘不上氣。
他如今不能再走錯一步。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