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婚帶着一個孩子。
宮沉以為宮石岩不過玩玩,随着時間推移,他才明白宮石岩認真的。
所以好奇問起了宮石岩和柳禾初遇的事情。
回憶時,李歡瞪大眼睛。
“有人在複刻二太太和二爺的相遇?那真是要命了,人到某個特定年紀,就喜歡回憶過去,還好二爺定力夠,不然真沒幾個男人頂得住。”
很多出軌的男人都有同一個理由。
「她讓我想起了年輕的自己。」
對方看來是個高手。
宮石岩沉眸道:“不僅如此,倒給我的茶也有問題。那家茶室我經常去,用的茶是特定的,什麼氣味我一聞便知。”
“那茶……”李歡問。
“對方也謹慎,察覺我沒喝,立即趁機換掉了。”宮石岩道。
李歡不解道:“誰都知道二爺和二太太感情最好,現在搞這麼一出豈不是多此一舉?”
宮石岩寵妻算是人盡皆知。
當初他為了柳禾被親生父親嫌棄,被公司邊緣化,他都心甘情願。
所以這些年,壓根沒有人對他動心思。
即便有,也被他打發掉了。
但這次卻讓他不得不防。
畢竟對方明顯是沖着他和柳禾來的。
柳禾又偏偏在這個時候差點出事。
就在宮石岩百思不得其解時,宮沉給出了一個推測。
“孩子。”
“孩子怎麼了?”李歡不明白道,“有孩子不是好事嗎?”
宮石岩解釋:“宮家雖然表面男女平等,但宮家的女孩多半是用于聯姻,看着像是嫁了個好人家,事實上自己根本無法做選擇,不過現在不似從前,男女都差不多。”
“但主家不一樣,手握大權,絕不可能落進女孩的手裡,任希雅若非有老三護着,她根本不可能爬到這個位置,即便認祖歸宗,也已經被聯姻了。”
李歡一聽,氣憤道:“憑什麼?女孩的人生就不重要了嗎?從家裡這個籠子轉到了夫家的籠子!看着光鮮亮麗,其實什麼都不是!難怪她不肯确定關系!”
“嗯?”宮石岩擡眸。
宮沉打斷道:“李歡。”
李歡撓頭:“我就是憤慨一下,沒别的想法。”
宮沉言歸正傳。
“最重要的一點是股份和權力不能外流。如果柳禾這一胎是女孩,二哥的權利和股份就會被收回一大半。”
宮石岩歎氣道:“爸後來不管柳禾的孩子,也是我私下讓人傳柳禾懷的是女孩,爸自然樂享其成,懶得處理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