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那個展廳的珠寶已經被定完了。”
“誰定的？”林知意問道。
“白太太最多，然後是白小姐。我都按照你的意思，一直挑重點勸她們，誰知道她們越勸越是勸不住，尤其是白小姐，她似乎把宮家那位四爺的副卡都讨出來。”
“好，讓她們倆立即刷卡，别給後悔的機會，先刷宮曜的卡。”林知意低聲叮囑。
“嗯。”
員工離開。
柳禾偷笑一聲。
“知意，你學壞了。”
“這不是老師教的好。”
說着，林知意看向某處。
林知意和宮沉像是有心電感應似的。
在她擡眸時，剛好宮沉轉首看來。
兩人相視淡笑。
林知意偷偷給他比了一個錢的手勢。
宮沉挑眉，面色平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中。
他舉杯喝了一口酒，擡手指尖擦了擦從上唇，像是在傳達什麼。
林知意秒懂。
頭一扭當做沒看到，轉身和柳禾去招呼客人。
柳禾打着肚子逛不了多久。
林知意和大部分客人打過招呼後，便陪着柳禾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
不一會兒新招的助理跑了過來。
“林小姐，這剛才兩個小時的銷量，你看一下。”
林知意接過她手裡的pad，查閱賣出去的珠寶。
重生一回，夢想固然重要。
但沒有金錢支持的夢想，散沙都不是。
沒有錢，她就租不到這麼好的工作室，哪來這麼多客人？
沒有錢，她就買不到漂亮的寶石，她設計得再漂亮，也隻會被當做普通飾品。
沒有錢，她甚至都無法像剛才一樣，狠狠地怼白家母女。
夢想是要實現的。
錢當然也要賺。
賺仇人的錢，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