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讓我怎麼相信?現在所有人都以為你們倆有了孩子。”
林知意神色緊繃。
雙手捧着熱茶,心卻像是沁在冰水中。
即便想得再灑脫,可真的面對時,還是很抗拒。
林知意目光有些閃躲,男人沉斂的眸子卻像是裝了捕捉器一般。
緊緊地抓住她的注意力。
宮沉在兩人之間舉起雙手。
林知意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要看什麼。
在她不解的目光中,宮沉竟然撥開了袖扣上的寶石。
從裡面掉出一顆白色小藥片。
“李歡給的,可以中和藥物,唯一缺點就是中和時間有點長,所以整個過程我隻能裝死。”
“裝死?”林知意吃驚重複。
“以前,我們就說過傅家兄妹出現得很蹊跷,傅舒帶着目的接近我們,卻從未暴露身後的人,難道你不好奇嗎?”宮沉反問。
林知意恍然大悟:“所以你就将計就計?”
宮沉點頭。
“因為這件事單憑白家母女根本做不到,而且你遞上的那杯酒,絕對不可能有問題,隻是障眼法而已。”
聞言,林知意喝了一口茶暖暖身體。
“你察覺後,就故意讓傅舒得逞?”
“沒有得逞,知意,注意措辭,這關系到我的清白。”宮沉特意強調。
“可現場明明……”
林知意沒說下去。
她覺得男人和女人思維中的得逞不太一樣。
女人覺得男人碰過另一個女人就是越界。
而男人覺得隻要沒有做完最後一步,就不算得逞。
宮沉察覺林知意别扭的神色,唇角上揚。
走的時候那麼灑脫,心裡其實還在吃醋。
“知意,有句話叫做永遠叫不醒裝睡的人。”
“我對其他女人沒感覺,她也沒轍。”
“所以她隻能弄亂房間,然後在自己身上制造出被我強迫的痕迹。”
“隻是她沒想到陳瑾會那麼快找來,也沒想到我會絕情到把衣不蔽體的她趕出去,而不是被你們捉奸在床。”
“少了被人看見這一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