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杯酒加上茶就不一定,我是喝了茶以後藥效迅速發作。”宮沉回憶道。
林知意回過了神。
“所以有人希望我做替死鬼,故意引導我把酒給你,這樣即便你藥性發作也不會懷疑别的東西。”
“能辦到這些的隻有白家母女,是她們向你敬酒,我才會着急上前換了你的酒。”
林知意猛地站了起來,十分肯定的開口。
下一瞬。
林知意的腰間纏上男人遒勁的手臂。
她一下子坐下了宮沉的雙腿上。
他将她摁進懷中,鼻下用力嗅着她身上的氣息。
“那麼會議室的茶呢?白家母女又不在場,如何确定我一定會喝茶?”
也是。
楊靜薇如果不親眼看着宮沉喝下茶,絕不可能放心。
林知意順着宮沉的思維,推測道:“會不會是因為她讓傅舒身上噴了香水?即便你不喝那杯茶,隻要遇到傅舒,也會被她的香水味迷住。”
“不确定因素太多,如果我不出會議室,傅舒怎麼接近我?”宮沉反問。
“……”
林知意想不出來。
房中安靜片刻後。
宮沉側首望着她:“今天姜家還來了一個人。”
林知意立即猜到了是誰。
“宮老爺子?”
“嗯。”
“這麼及時嗎?傅舒難道是他安插在你和姜家的人?”林知意狐疑開口。
以宮老爺子的權勢,再讓宮曜和白家母女配合。
要想在姜家宴會上作妖,其實不算難。
林知意絞盡腦汁,覺得自己都快被繞進去了。
反正不是白家母女,就是宮老爺子。
宮沉見她鼻間微皺,低笑道:“想知道?配合我就行了。”
“怎麼配合?”
林知意來了興緻。
宮沉突然‘柔弱’起來。
“知意,我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