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歡悶頭就是吃。
林知意看了看李歡和任希雅,心中竊笑。
“歡歡,你吃素怎麼行?來來,多吃點牛肉,增加肌肉,力氣大。”
“真貼心啊。”李歡笑了笑,接過了牛肉。
任希雅喝着湯,慢悠悠道:“她是說你虛了。”
李歡瞪大眼睛:“誰虛了!誰虛了!你說我虛不虛!”
他指着任希雅。
任希雅手裡的湯差點灑了。
“我怎麼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李歡反問道。
宮沉蹙眉:“咳咳……”
“事關我的名聲,必須說清楚。三爺!”李歡伸手抓住宮沉。
宮沉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臂。
“我證明不了。”
李歡看向陳瑾:“陳助理……”
陳瑾:“我拿什麼證明?”
李歡哼了一聲,有些幽怨地盯着任希雅。
像個怨婦,不,怨夫。
林知意偷笑,想給他打圓場。
沒想到,宮沉開口道:“李歡,有人能證明,你大學時期還是個搶手貨,聽說大學的白月光找回來了,足以證明。”
“白月光啊,真不錯。”任希雅陰陽道。
李歡僵硬,擡手顫巍巍指着宮沉。
“你……害我。”
林知意看李歡的樣子,不由得笑了出來。
趕緊道:“我開玩笑的,我知道你最近工作比較忙,所以讓你多吃點牛肉。”
“這還差不多。”李歡繼續吃,“宜園許久不來,這菜真是越來越美味了。”
“不過……歡歡,你的白月光解決了嗎?”
林知意對着他眨眨眼,看了看身邊捏着茶杯的任希雅。
李歡立即反應過來,林知意是想讓他在宮沉面前表個态。
順便當衆向任希雅說明情況。
這麼多證人,以後他想抵賴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