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歡抿了抿唇：“對，對不起，三爺。對不起，林知意。”
林知意明白是宮沉幫自己打抱不平。
她欣慰地晃了晃他的胳膊，又看向陳歡：“行吧，這兩天先原諒你。”
陳歡無奈點頭。
林知意揮了揮手：“那我們就先走了。”
離開病房。
林知意走到了宮沉身側，有些擔憂道：“真的能行？”
宮沉微微颔首：“嗯，因為邱陽的目的是除掉前三名，不管是誰，都是她的目标，而她背後的人目标隻有你，所以邱陽才會一次次按照幕後黑手的安排接近我們，如果這個時候陳歡安然無事站出來，就會轉移她的目标，幕後黑手不可能這個時候命令邱陽先除掉你，否則目的性就太明顯了，邱陽一定會發現。”
聞言，林知意歎了一口氣。
“我聽陳歡說張哲在外面立單身人設，他壓根不承認邱陽是他女朋友，死後卻把恨意轉移到了邱陽身上，她還那麼年輕，還有那麼好的事業。”
宮沉并不覺得意外。
“他自殺後，聽說葬禮上來了不少所謂的朋友，基本上都是女性。”
“啊？”
站在女性的角度上，林知意更替邱陽不值得。
邊走邊思考，她突然想到了一個比較刁鑽的角度。
“有葬禮照片嗎？雖然葬禮應該不會有人拍照片，但有沒有可能……”
她的話還沒說完，宮沉已經将手機遞到了她面前。
“你早猜到了啊？”
“你仔細看看。”宮沉提醒道。
林知意低頭看照片。
是女人的自拍。
要不是身後有奠字，她實在不敢相信，誰能在葬禮上自拍，還笑得那麼開心。
她猜測道：“這女人該不會在慶祝張哲死了吧？”
宮沉點頭。
“張哲有不少前女友，對每個女人都說是自己的缪斯，然後……”
“然後膩了，就說在她身上找不到靈感，提出分手是吧？女孩子都比較感性，被男朋友當成缪斯會很加分，我想這些女人分手時應該都挽留過。”林知意道。
宮沉淡笑：“知意，你快出師了，一張照片都能推測出這麼多事情。的确像你說的，所以張哲的葬禮才會出現這麼多照片。”
林知意翻閱着剩下幾張照片。
突然，手指一頓。
“這些女人的脖子上都帶着相同的項鍊，應該是參加葬禮，所以都戴了張哲送的項鍊，那邱陽也是……之一？”
“顯然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