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總說他知道遺囑時也驚住了,私下找了律師,律師說老先生的确改過遺囑,但死前一晚打電話給他,說想改回遺囑,可誰知道當晚他就猝死了,律師告訴孫總前一段時間老先生說話都糊塗,但那天晚上口齒特别清楚,但無論如何遺囑隻能按照最後一份生效。”宮沉解釋道。
林知意抿了抿唇:“可是孫總不像是坐以待斃的人吧?他有錢有勢要調查這件事很簡單,我覺得夏純真要動手腳,沒那麼容易蒙混過關。”
“如果孫總被威脅了呢?他們倆暧昧的時候留下了很多證據,一旦公開,夏純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那孫總損失多少?肯定無法繼承家業。”宮沉道。
“原來如此,難怪高太太說夏純和孫總有點關系。可她都拿了那麼多的錢,為什麼要在一年内整容然後去京市?”林知意疑惑道。
宮沉淡淡道:“你的話是介于夏純為了錢,可如果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去京市呢?”
“這……”
林知意答不上來。
宮沉:“如果整容是真的,你知道她整得像誰嗎?”
“誰?”
“我媽年輕的樣子。”
宮沉拿出宮石岩拍給他的照片。
林知意看着照片上的女人直接愣住。
“真的好像!這麼說她一開始就是奔着你來的?對我也不過是順帶?”
“未必,我說過她的每一步都有目的,否則以她的能力從蘭城進入京市上流圈,十年都難。而且她一個蘭城人怎麼會知道我媽年輕時長什麼樣?”宮沉否定道。
林知意百思不得其解。
宮沉又道:“孫總喝暈之前還提到一件事,夏純嫁入孫家後,一直都在讓老先生幫忙找人,至于找誰,除了老先生,隻有夏純知道。”
林知意從包裡拿出高太太給自己的紙。
“或許這裡有答案。”
“孤兒院?夏純長大的地方?”
“嗯。”林知意道,“剛好也不遠,明早我們就過去看看。”
“聽你的,吃飽了嗎?去休息一會兒吧。”
“我不累了,我陪你工作。”林知意挽住了他的胳膊。
“好。”
……
翌日,孤兒院。
林知意和宮沉提前打聽了一下孤兒院的需求。
特意買了一些給孩子們的禮物。
然後,兩人以捐獻的名義進了孤兒院。
還是院長親自接待。
院長笑道:“謝謝兩位的禮物,我替孩子們謝謝你們了。”
“不用客氣,能帶我們四處看看嗎?”林知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