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希雅卻提出質疑:“付秀竹雖然表面演得愛老爺子,可平時佩戴珠寶可一點不收斂,這麼樸素的戒指,根本不可能是她喜歡的類型。”
林知意見過付秀竹很多次。
她自從回國後,仗着兒子宮曜認祖歸宗,穿衣打扮的确很顯眼。
林知意看向照片上的女人。
“會不會……是給她的?”
“……”
桌上再次陷入沉默。
任雪道:“這戒指還被她的手擋了一小部分,如果你們想要證實這一點,其實問一下付秀竹就行了。”
宮沉嗯了一聲,手機已經拍照下戒指特寫發了出去。
任希雅拿起照片道:“這個女人就是夏晚的母親?會不會她并不是為夏家報仇,而是為母報仇?”
林知意想起了夏晚手指上的戒指,說明她對母親的感情是不一樣的。
那麼雪莉呢?
林知意如實道:“其實我覺得那個雪莉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宮沉隻是遠遠見過雪莉,并沒有相處。
所以一時間也體會不到林知意說的不舒服是什麼感覺。
任希雅道:“論腦子,還是夏晚聰明一些,目前的狀況,我看都是她弄出來的,一環扣一環,直接把妹妹捧成了大網紅。”
正聊着,宮沉手機收到了消息。
他神色凝重道:“找人問過了,付秀竹很明确表示自己從未收到過這樣的戒指。”
林知意吃驚道:“這麼說夏太太手上的戒指就是老爺子送的?”
任希雅分析道:“看來老爺子的老毛病又犯了,隻是竟然連我媽和付秀竹都沒發現,真是奇怪了。”
這時,宮沉想到了一件事。
他看向任雪道:“當年經常在一起的人中,有沒有建明地産的老闆?”
任雪回憶了一下,然後點點頭。
“有,他也不是什麼好人,不過他很滑頭,反而比夏總在老爺子一群人中混得更好,怎麼突然提到他?”
“他就是在國外找女人藥物過量而死的人。”宮沉道。
“他死了?難道……”任雪有些不确定道,“他看夏太太眼神就很奇怪,隻是礙于人前,裝得人模狗樣。”
“當年一起的還有誰?”宮沉問道。
任雪因為長時間被藥物控制,有些人的臉比較模糊。
但她記住了兩個比較關鍵的人。
她寫下名字道:“這兩個人以前經常跟着老爺子,如今怎麼樣了,我也不知道。”
宮沉接過紙張,掃了一眼上面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