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為什麼?我又不知道是你的車,我路過那裡的時候,突然身體不舒服,所以不小心剮蹭了一下,我怎麼知道你們掉水裡了?我剛剛還進了醫院,你既然沒事,為什麼不知道來關心一下你爸?你這是不孝。”
楚父一開口,便給楚音扣了罪名。
楚音深吸一口氣,不由得冷笑。
“剮蹭?那麼寬的馬路你一連剮蹭我兩次?你以為監控是擺設嗎?你說你不知道我在車上,那你為什麼要下車查看?”
楚父皺眉,反駁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居然敢這麼質問你爸?我看你沒事,我身體又不舒服,隻能先去醫院,難道你想讓我死?”
“到底誰想誰死?暫且不說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現在的行為叫肇事逃逸,是犯法。”
楚音冷漠地看着楚父。
楚父從未見過這樣的她,臉色一沉。
他冷哼道:“我不就是剮蹭了一下你的車,你跟警察說一下不追究不就行了。”
楚音突然明白了什麼。
難怪楚父如此有恃無恐,原來不管她有沒有死,他都可以利用父親的身份逃脫罪名。
她死了,她媽可以不追究。
她沒死,他就用父親的身份強迫她放棄追究。
楚音盯着他,直到他眼底呈現心虛之色。
她面無表情道:“爸,你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首先車不是我的,我不追究不代表公司不追究,還有給我開車的助理目前無法清醒,已經是重傷,她的家人也不可能不追究,我的好朋友林知意也會追究,你還逃逸犯法。”
“爸,你要坐牢了。”
說完,楚父臉色鐵青。
“你居然要你爸爸去坐牢。”
“不是我,我說了我不追究。”楚音冷漠道。
“你……你都不追究了,你就去說服你老闆和那個什麼助理的家裡人不就行了,大不了你給點錢。”楚父說得理所應當。
“恐怕不行。”桑厲出聲。
楚父皺眉:“你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說不行?”
桑厲遞上名片。
“我就是楚音的老闆,公司給她的車價值三百萬,目前已經完全報廢,小左也是我公司員工,我會幫他們家請最好的律師,将責任追究到底。”
“三百萬!你怎麼不去搶?那個助理又沒有死!我說了我不小心!”楚父大聲反駁。
“還沒完。”
桑厲說着看向臉色陰沉的宮沉。
宮沉道:“我會為我妻子追究到底。”
楚父氣得大罵:“你算哪根蔥?”
見狀,李歡适當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