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要楚音死。
這時,宮沉将她的手握在手心。
“楚舞蹦跶不了多久。”
林知意抿了抿唇:“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楚舞這種人沒那麼容易放棄。”
“她單靠自己成不了什麼氣候,以前也隻是楚音看在親情的面子上一再忍讓,現在生死經曆一番,楚音還有什麼看不開?”宮沉安慰道。
林知意想起楚音面無表情讓警察抓走楚父的樣子。
她應該是真的放棄了。
林知意剛想點頭,又停頓了一下。
“三爺,你不是說楚母大鬧了一場,那說明她還是向着楚舞,看來離間計還是沒成功。”
宮沉慢悠悠道:“楚家對楚舞好了二十幾年,不到最後一步不可能完全放棄楚舞,況且你也說了,楚舞很會利用父母。”
“不到最後一步?”
林知意不解地看向宮沉。
宮沉道:“所以我才讓你繼續看下去,等楚家父母掏空一切幫助楚舞後,卻是一場空時,楚舞還會在乎父母嗎?”
“那時,恐怕父母也成了她的累贅,那才是撕破臉的時候。”
難怪他們臉上都不着急。
現在該着急的人應該是楚舞。
林知意松了口氣。
下一秒,李歡急忙推門而入。
“累死我了。”
“這麼賣力?要孩子也不用這麼急。”林知意打趣道。
李歡頓了頓,啧了一聲。
“看來你是沒事了,我累能是生孩子嗎?我累是因為楚音她媽媽!”
林知意收起笑容,追問道:“怎麼回事?”
這時,她才發現李歡的白袍有點亂,肩頭和領口處特别皺。
像是被什麼人拽過一樣。
李歡順着她的目光整理自己的衣服,表情萬分無奈。
“我一來醫院,護士就說楚音的母親去了小左病房,你可不知道我進病房後看到的畫面。”
“什麼畫面?”林知意好奇道。
李歡想了想才開始形容剛才的情況。
“我記得楚音提過她家境其實不錯,父母工作也體面,照道理也該顧及臉面吧?居然跑去對小左家人道德綁架。”
林知意之前遇到楚父已經開了眼,沒想到楚母更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