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不疼!放開我!
看着眉飛色舞的林知意,宮沉黑沉沉的眸子晃了一下,将手從她嘴上挪開。
中指連接手掌的位置赫然出現兩排深深的牙印。
他甩甩手,漫不經心道:“咬幾回了?改屬狗了?”
林知意冷哼一聲,傲氣地不作回答,用态度告訴他,下次還敢咬。
宮沉擦擦手,長臂一盞,撐着中島台看着她:“餓了?”
林知意依舊不說話。
她很清楚受傷的自己,想從宮沉眼皮子底下離開十分難,幹脆就不浪費體力了。
思考時,她身體突然淩空,被宮沉放坐在中島台上。
她稍擡眼睑,宮沉居然站在她面前脫衣服。
擡手時,緊繃的胸膛,緊緻的腰線,在黑色的襯衣的描繪下噴薄而出。
林知意愣了一瞬,立即擡手準備反抗。
但下一秒,她的身上多了一件外套,衣服上殘留的體溫,瞬間讓她冰冷的背有了溫度。
她不解地看向宮沉,隻見他解開袖扣挽了挽袖子,然後……蹲下身子将她砸碎的雞蛋收拾了。
随即,又從冰箱裡重新拿了食材。
他背着林知意淡淡道:“蝦滑吃嗎?”
林知意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下意識:“吃。”
宮沉便站在竈前,燒水煮面,順便加了蝦滑和生菜。
看着他低頭用筷子攪合面條的時候,林知意以為自己在做夢。
腦子甚至有點發疼。
前世,宋宛秋炫耀過宮沉不會做飯,最愛吃的就是她做的家常菜。
而林知意做的一桌子菜,他吃完就叫她以後别做了。
可眼前的男人動作熟練得根本不像不會做飯。
是不是重生的後遺症,記憶都開始錯亂了?
林知意糾結腦中畫面時,鼻下飄來安神茶的味道。
她一擡首,手邊就多了熱氣騰騰的安神茶。
呆愣幾秒後,她再次看向宮沉。
男人單手拿着筷子,另一隻手插在褲兜,挺括的襯衣線條勾勒出肩寬細腰的身形。
看似漫不經心,卻處處透着不可高攀的氣勢。
卻和腦海裡那個身影有些無法重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