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工作室,沈胭快步走來,關切道:“知意,我聽同事說藍寶石出事了,那怎麼辦?”
聽說?
林知意暗思幾秒,随即哭喪着臉。
“沈胭,你說怎麼辦?”
沈胭脫口而出:“丢的可是幾千萬的寶石,我哪知道怎麼辦?”
呵呵。
林知意冷笑,她可從未說過藍寶石丢了。
看來這件事和沈胭脫不了幹系。
林知意故意耷拉着腦袋,難受道:“的确為難你了,我先去向薛總彙報。”
她一進薛總辦公室,便想開口說明情況。
誰知道薛曼直接用手裡的文件夾重重拍了一下桌面。
“林知意!我怕告訴你這件事你必須負責,工作室不可能為你承擔分毫!”
林知意被這一聲巨響吓得愣住,看了薛曼幾秒後才回神,立即解釋道:“我一定會處理好的。”
“你明白就好。”薛曼大聲道。
門外,外面偷聽的沈胭嘴角帶笑。
就連薛曼都不幫林知意,看來她是走投無路了。
宴會有好戲看了。
陳氏,慶功宴。
在安保護送下,林知意提着保險箱,跟着薛曼走進了陳泓偉的休息室。
随行人員除了林知意以外,還有貝拉和沈胭。
沈胭是貝拉推薦的,不用細想,林知意也知道這是宋宛秋的意思。
她們幾個今天就是想要置她于死地。
不過這樣正好。
沈胭要是不來,這戲還真的唱不下去了。
林知意一進門就迎上了陳泓偉赤裸裸的目光,猥瑣中帶着威脅。
他點了一支雪茄,笑道:“薛總,還挺準時的,我還以為你們不想來了。”
薛曼一身黑色露背長禮服,氣質優越幹練,不動聲色道:“陳總可是我們的大客戶,我怎麼敢怠慢呢?”
說完,她又瞥了一眼林知意,不怒自威道:“還不去?這點事情還要我催你?”
林知意臉色蒼白,一副赴死的模樣走到了陳泓偉面前。
“陳總,這是你定制的珠寶,請過目。”
解鎖保險箱,陳泓偉從裡面拿出珠寶盒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