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就癱軟在了宮沉的懷中,白着唇,眼淚恰到好處地從眼角滑落,看上去着實楚楚可憐。
宮沉蹙眉,臉色冷得可怕,一把将宋宛秋抱起。
林知意抿了下唇,擡高聲音奮力解釋:“是她先動手……”
宮沉立即打斷:“林知意,記得道歉。”
林知意一怔。
他什麼都沒有問,就這麼判了她的死刑。
亦如曾經種種一樣,隻要牽扯到宋宛秋,她永遠都是錯的那個人。
宮沉抱着宋宛秋越過林知意,頭也不回地走了。
徒留林知意站在原地,接受衆人鄙夷的目光。
林知意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柳禾的電話打進來。
“媽。”
“知意,老爺子怎麼讓我帶着你去醫院?出什麼事了?”柳禾聲音中滿是擔憂。
林知意仰頭看着蒼白的天花闆,深知宮老爺子的意圖。
她有些無力道:“媽,沒事,你在醫院等我。”
“好。”
挂了電話,林知意看到迎面走來的薛曼。
“都幹什麼?還不去開會?”
衆人擔心惹事,紛紛進了會議室。
林知意走到薛曼面前,歉意道:“抱歉,薛總,我想請假。”
“去吧,先把事情處理好。”薛曼并沒有責備她,看了一眼她的脖子,解下自己的絲巾遞給了她,“遮一下。”
聞言,林知意低頭,才發現圍巾早就被宋宛秋扯開了,男人留下的齒印淡去後就剩下暧昧的吻痕。
難怪同事們看她的眼神那麼奇怪。
可這是她的錯嗎?
林知意摸了摸脖子,又摸了摸這條該死的圍巾。
最後,她直接将圍巾扯下,當着薛曼的面将散落的頭發高高紮起,将脖子上的痕迹完全暴露。
“薛總,不用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需要一驚一乍。”
薛曼微愣,眼底閃過一絲欣賞。
但她并沒有收回自己的絲巾,而是将她綁在了林知意的發圈上。
“這樣好看。”
“嗯,我先走了。”
說完,林知意轉身離開。